他在听闻传言后,便指派张诚前去彻查此事,对方跟着自己已有十年,是他最指得信任的部下,喘了口气,继而询问道:“如何?”
张诚没有回复,直是默默地点了点头。
见状,李向泽攥紧拳头,一把将床头装着汤药的碗砸在了地上,怒斥道:“把那个贱人给我带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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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话音刚落,唐雅便从门外走了进来,她披头散发,脸色苍白,嘴角还有血迹,眼眶早已被泪水染湿,毫不犹豫地跪倒在地,抽泣道:“夫君,你杀了我吧!”
见她这副样子,李向泽不禁有些心疼,但还是强忍住关心,咬牙喊道:“你这是做什么?以为弄成这副样子,我就会饶了你?唐雅,你为何要这样对我?”
听了他的怒吼声,唐雅浑身一颤,继而哽咽道:“夫君,妾身...妾身对不起你,那天,李贤,李贤他威胁我,说我若是不从了他,他就,他就要免去夫君在禁军中的职务,他还说,他一句话就能让你回去驻守边疆,我...我怕他真那么做,才......夫君,都是妾身的错,你要打要骂,甚至杀了妾身,妾身都无话可说。”
闻言,李向泽变得更加激动,差点就从床榻上爬了起来,但身上的伤势并不允许他这么做,便只好重新躺下,死死地盯着唐雅:“他说什么你就信什么?他如今只是晋王,还不是宁国皇帝,免去我的职务?他凭什么?”
“他当时说李勤已经废了,李屿无心皇位,那个位置迟早是他的,到时候,妾身,他触手可得,夫君,覆手可灭!”唐雅哭得梨花带雨,声音变得沙哑且颤抖,继续补充道:“妾身知道不论自己再做何解释,夫君都不会原谅,多谢夫君这些日子无微不至的照顾,若是有来世,妾身愿当牛做马侍奉夫君!”
说完,她便一把捡起地上的瓷碗随便,毫不犹豫地朝着自己的手腕割去。
霎时间,鲜血直接溢了出来。
见到这一幕,李向泽恍然失色,不再考虑什么,立即向张诚吩咐道:“还愣着做什么,速速封住她的经脉,先为她止血,再去找大夫过来!”
“世子殿下,可是她...”张诚有些犹豫,虽然唐雅刚才表现得很委屈,但背叛就是背叛,她死了或许是最好的交代。
李向泽却不愿意听他的解释,怒吼一声:“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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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言,张诚只好照做,在唐雅的肩膀上轻点了两下,继而用床榻边的手帕为其止血,便小跑着出去叫大夫了。
说巧不巧,府内有个丫鬟生了重疾,刚好有个大夫在,便直接被带了过来,很快便为唐雅包扎起来。
躺在床榻上的李向泽注视着包扎过程,口中不断唤着唐雅的名字。
后者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道不为人所察觉的笑容,直到大夫包扎好,她才张开那惨白的嘴唇:“夫君...我已经无颜再活......”
“好了,不用说了,这件事以后再做定夺!”李向泽不给她多说的机会,大手一挥,示意丫鬟将她带走,直到房内安静下来后,他才双手握拳,嘴唇被自己咬破,怒目沉声道:“李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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