镇南王想到军师的叮嘱, 虽然心底有不好的预感,但还是友好的朝着思思笑笑。
思思霸气坐在石凳上,端起桌上的茶杯喝了起来, 倒是镇南王表情可谓多姿多彩。
他袖口下的修长手指抖了抖。
那是他喝过的杯子。
可看着思思充满邪恶的眼神,镇南王默默双手相交放在身前, 以一种保护状态。
思思“吧唧吧唧”嘴巴微笑着说道, “今日的茶味道与平日一般, 但不知为何,我感觉竟有一丝丝甜味。”
她的手还把玩着那个茶杯, 镇南王感觉整个人都不好了。
他很想问问军师, 能不能让他自己来, 这雷王有可能是断袖啊。
“镇南王你坐呀, 站在那里我还要仰头看着你, 我这脖子有些受不了。”
思思一脸坦然,好像刚才面露邪恶调戏的不是她。
镇南王看了看石凳的距离,最后还是扭捏的坐下, 不过这下两人的距离就更近了。
那思思见镇南王浑身僵硬,上前一把将手臂架在他的肩上,趁其不备还抓了抓他的肩。
咋说呢, 如果雷王是个姑娘,这抓肩不是不能接受,可偏生他们都是大男人,这抓肩就有点过于油腻。
镇南王浑身起了鸡皮疙瘩,若非有求于思思, 他真想把这个死断袖给打死
“那个,雷王,本王此番前来有求于你。”
为什么要让他来?这该死的军师害他!
思思靠着镇南王往他身上压了压, 然后靠在他的耳边呼了口气。
瞬间镇南王浑身一僵,那鸡皮疙瘩掉一地,毫无暧昧之感,他甚至很想骂娘!
别看镇南王长得高,可他这张脸确实长得好看,就像长在思思的审美上一样,虽然思思的审美是好看就行。
那镇南王欲哭无泪的抖了抖,屈辱,这一定是最大的屈辱。
等拿到治瘟疫的药方,他一定要打死这个死断袖!
思思女扮男装压着嗓子雌雄难辨,这次也不例外。
她声音格外沙哑低沉道,“镇南王可是有什么要求我的?”
她说话时那呼出的热气,就扑在镇南王的脖子和耳垂出,整得他很想躲,但是又不能躲。
镇南王咽了咽口水,好看的喉结上下跳动着。
他的肌肤很白皙,喉结和他的长相一般好看,还透露出几分挑逗的感觉。
思思见此美景,那神色微暗有些隐晦不明。
他清嗓说道,“咳,本王听闻雷王有治疫的药方,便想着来取个经,本王愿意用所有的家当,换这一份治疫药方。”
思思靠着镇南王宛如臭流氓,时而拍拍他的披风,时而碰碰他的玉冠。
甚至还凑在他的脖颈间轻嗅,像极了登徒子在调戏良家妇女。
那镇南王左等右等不见思思回话,这又被调戏了,心里竟升起从未有过的委屈。
好家伙,他牺牲美色,这家伙居然不理他了。
久久之后,思思才又在他耳边压着嗓子说道,“可以呀,想要药方就得拿东西来换,要么跟我打一架,你赢了我就给你,要么你做我的情人,以后我好好疼你。”
傻瓜才选第二个,镇南王当场选择打一架。
思思面露失望的坐直身体,那表情恨不得把“你怎么不选第二”挂在脸上。
镇南王好不容易才控制住不露出嫌弃。
在比武场思思选择平常的长.枪做武器,她不想伤到美人。
那镇南王则选择了长剑。
公子白衣持剑更添潇洒,与一身黑红色劲衣相对而立。
思思收起刚才的嬉皮笑脸,眼里更添几分锐利,那镇南王也满脸严肃。
思思率先发起进攻,那一刺一收力度十足,而长.枪进攻的优势远远高于长剑,因此思思占尽优势。
不过好几次镇南王的剑身差点近思思的身,思思一收一挡将镇南王的攻击全部化解。
终于镇南王不再只防守,他开始朝着思思的弱点挥剑,思思长.枪易攻难守。
但她却用腰劲和手劲猛将枪身压弓形,趁其不备回打在镇南王的喉咙处。
动作快准狠,镇南王只看见一个影子,反应过来喉咙已经被思思的长.枪尾部抵住,而长.枪头则在思思那个方向。
他输了,但凡思思用的是长.枪.头刺来,那么他就死了。
思思咧嘴一笑说道,“唔,比武我赢了,但我再给你一个机会如何?你猜这没头的长.枪,能不能刺破那面墙?”
没头的长.□□破墙壁,镇南王很想翻白眼,这不是废话吗?
不可能!
这普通长.枪身不过是木头所制,那墙壁中可不是泥巴,而是坚石。
“雷王这不是说笑了吗?你想把药方给我就直说嘛,何必还要比武伤和……”
伤和气……
这话还没说完,那长.枪已经脱手而出宛如弓箭,射穿面前的墙壁深深陷进半根枪身。
镇南王感觉脸上挨了一个巴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