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他凸出的筋脉。
吻的力道在这时变重,简笙咬住唇。
窗外的雨还在下,似乎比之前更大,有风往窗玻璃上拍,灯不知道什么时候被调了一个档,变成暗调魅惑的光影,床头柜有什么东西被碰倒,之后传来撕开包装袋的声音。
“许洲天。”
“嗯?”
简笙只是想喊她,没说什么。
眸光落在他的动作。
等他做完,手被他握住,放到了上面,“喜欢吗?”
“……”
气息凑近时,他话语里的痞肆尽现,“以后,你会比我熟悉它。”
……
吻重新落在她身上,又过了一会,空气里漂浮的**不受控制,许洲天像撕开了之前带的温柔面具,如平静湖面翻出巨浪,航船都被掀翻,骨髓里抑制已久情愫任由生长。
简笙无比清晰地再次感受到他身上的强势,以及一种野。
那种不能被驯化,只能由他自己甘愿臣服的野蛮。
冲击力太强,简笙好像又喊了他一声,带着很轻的呜咽。
汗液从男人眉尾滑落到笔直下颚,他嗓音又沉又浑,“喊小名。”
简笙出声,“嚣嚣。”
可是起了反效果。
海面的邮轮幢上礁石,涛浪四溅。
蕾丝床帐遮掩住什么,但不断掉落床脚的玫瑰花瓣昭然若揭。
窗外雨声变大,掩盖着房中女孩断断续续发出的呜咽。
……
万物肆横,千石滚落。
世界不知道什么时候才归于静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