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云家于谢家的这场家宴的目的算是达成了,除了谢琛闹出了那么一点动静,导致了谢老爷子提前分家以外,再无它事。 接到谢老爷子电话的谢老二是懵逼的,不过仔细一想,又觉的在情理之中,让他最为意外的其实是谢臻的婚事。 此前,半点音讯也没听到过啊,怎么就结婚了? 女方的信息,他是半点都不知道,如果不是因为这次分家的事情他需要前往x市,老爷子提醒他记得给侄媳妇带见面礼,只怕这谢臻结婚的消息都不一定告诉他。 谢老二这心里苦,委屈啊,简直就别提了。 也万幸,他是个万事不争的性子,要不然,就老爷子这种冲往他身上甩祸的行为,他早就没法过日子了。 外人都道他能越过谢琛做家主,是捡了便宜,却又那里知道,他宁可过以前那种富贵闲人的日子。 为了谢家做牛做马什么的,他打小就没这个意识好不好,在他的想法里,这都是老大的责任,但是谁想到,临到头,老大却出了差子,老爷子就硬逼着他挑了担子,也不看他乐不乐意。 谢老二这心里苦啊,偏偏还不能于外人道,要不然人家非得说他不知足不可。 不过在动身去x市前,他得先去拜访祖老一下才行,虽然老爷子已经打过电话给族老了,但是既然知道要一起去,他这个做晚辈的,怎么着也得鞍前马后,去问个好,订个机票,报销一下往返花费才行啊。 总不能把这些锁事丢给老爷子去弄吧,就算是再怎么心里抱怨老爷子想一出是一出的,他也不可能这么干啊。 说起分家来,谢老二还是挺惆怅的,到是他媳妇,简直恨不能拍手叫好,实在是老大媳妇太不像样子了,这没分家的时候,大事小事的都爱来找他媳妇麻烦,别说是他媳妇烦了,他对那女人都不待见,连声大嫂都不原意喊。 老大媳妇这个人怎么说那,恶毒她也恶毒不到他身上,但是办的那些个事,却特别的恶心。 生的大儿子一生都不作为,窝囊的跟个什么似的,纵然性子还好,但是,身为一个妈宝,是什么都听她的,生的二儿子谢臻,明明是带他们谢家登天的功臣,可是这女人却各种厌恶,各种排挤,恨不得啃其骨喝其血才罢休。 有时候谢老二都想,如果当初不是父亲等人亲自见证了她生子的过程,是不是她看到生出来的是什么形态直接就会把蛋给摔了,干脆当这个儿子没存在过? 这种三观不正,思想偏执,只坚持自己的想法,对别人的话完全不听劝的人,谢老二都不知道老大还留着她干什么,难道一个有出息的儿子,还比不过这个女人和的长子等人吗? 为了不作为的人,反惹的有出息的儿子跟自己离了心,老大这人啊……傻透了。 谢老二虽然从不当老大的面怼他,但是在心底对这个哥哥,那是怒其不争,别说是谢老爷子想抽他了,就是他这个当弟的都想上去给他一巴掌,好把他给打醒了。 但是实际上,谢琛不懂这些吗? 从小被老爷子当继承人培养的老大,被老爷子夸着聪慧长大的老大,怎么可能看不破,不懂这些,他只不过不为作而已。 打他就能打醒吗? 不管怎么样,谁也不可能叫的醒一个装睡的人。 所以,分家什么的,他早就已经有所预料了,只是没想到会来的这么早。 而等他到了族老的家中见到了族老后,很是欣慰,显然,觉的意外的不只是他一个人。 从他接到电话来族才这里的一段时间里,族老都还没有从听到的这件事情中回过味来。 所以,意外的不只是他一个人,这下子他的心理就平衡了。 不过接下来,还没等他高兴多久,就又遭殃了。 “你个兔崽子,是不是惹你爸生气了,要不然怎么突然就分家了,你们啊,一个个不听话……” 族老是位年过耄耋之年的老者。 头发花白,满脸沟壑,双目炯炯有神,身着改良后的短褐,脚上是一双千层鞋,手中拄着一根用榆木制成的拐杖,别看这么大的年纪了,但是因为勤于锻炼,加上老爷子常给族老送好东西,老人家的身体好着那,最起码拿着拐杖打人什么的,那叫一个利索,谢老二可没少在这上面吃亏,今天这事,本于他没什么关系,可是老人家生起气来不讲理啊,于是他就只能认倒霉了。 所以,谢老二总说自己苦啊,明明错的是老大,但是多数的时候,就因主国他现在是家主,所以受责难,被训,被人说道的却会是他。 想想都冤啊。 可是再怎么冤他也不敢反抗,这要是万一族老打不着他反自己摔个跟头什么的,那可怎么得了,到时候只怕就不是这么几杖子能了的事情啊,不就是这疲打几下吗,不伤筋不动骨的,族老再怎么看着有精神,年纪在那摆着那,力气肯定也大不了那去。 所以,到不如让族老打个几下,让这事过去。 果然,见他不反抗,族老反而打不下去了,只是轻轻的抽了他背部一下,便长叹一声,坐回了自己的小板凳上,接着摆弄起了手上的木雕。 “老爷子,你看咱们什么时候走,我好订机票,您是一个人跟我过去,还是叫我叔他们一声?” “你看着办吧,我什么时候都有空,我这两张票就可以了,你来之前,我已经跟阿志打过电话了,他一会就来。” 族老的幼子谢志鹏是位自由摄影师,还拿过不少奖项,时间比起一般正式的上班族来说容易调整,所以,族老就叫了他回来陪自己往x市一趟,从侧面上来说,也表明了族老对这个小儿子的喜爱。 谢老二听罢,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