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一个宫女在香炉里燃了不该燃的熏香,熏香的药性和大火燃起的毒雾结合,让人失去了玄力。不过这是暂时的,我差不多恢复了,火舞和司十还差一点,那宫女已经被杖毙了。看来,这宫里忠于前国的人还是有的,龙熙国人还有人是有血性的。”
她的话就像是嘲弄,这嘲弄十分锋利,似刀子割在沈润的心上。沈润不知道该说什么来回应她,他想她大概很愤怒,他没有辩驳的立场,他只能接受她的愤怒,不管她说什么,他都应该沉默地听着。
“宫中的禁卫军,想必也是如此,在之前的那场戏中真的被动了手脚,之后遇到毒烟,就全军覆没了。”这段话她说得很平静,平静得就好像先前的那段话并不是嘲讽,只是在陈述事实罢了。
她如此详细地对他解释,和她平常沉默寡言的性子不符合。
沈润眉目微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