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被子,惬意地闭上眼睛。
沈润坐在旁边的椅子上看着她,明知道她在撒谎,撒谎的人没有一点愧疚,反而一脸的理所当然,他真是快被她气死了,可他又不能把她从床上拎起来质问她,他又不是女人。
他真的有点生气。
他一言不发地站起身,绕过屏风出去了。
晨光听到他开了门,复又将门板甩上,估计是回去了。晨光在被窝里打了个卷儿,伏趴在床上,对着外屋的方向扁扁嘴。
所以说为什么要追问嘛,追问了又自己生气,小气!
她懒洋洋地在被子底下舒展开身体,睡了。
次日便是五国会的开场宴会,宴会设在苍丘国皇宫的长定殿里,午后开宴。
晨光为这场宴会并未多做准备,她换上一身样式简洁的雪白色绣银色水仙暗纹长裙,经过改良的凤冥国宫服,交领、右衽、曲裾、广袖,裙摆曳地,华丽、别致、贵气,腰身用了一条红色的衣带,与雪白的衣料形成对比,艳丽得夺目。
淡扫蛾眉便已尽态极妍,在梳好长发准备上簪钗时,她选了半天,最终还是插了上那根沈润送给她的小猫玩绣球的簪子。
一般不会有人把猫雕刻在发簪上,这发簪的样式实在有趣,独树一帜,别出心裁。
午后,她登上了去往苍丘国皇宫的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