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
司晨看着他,皱了皱眉,反问:“你对我就那么感兴趣吗?”
“非常感兴趣。”他直直地望着她,唇角含着一抹笑意。
司晨盯着他,眼波平静,就像古井水一样深黑沁冷。沈润每每看到这样的眼神,都会在心里想,她还这么年轻,为什么会有这样一双空洞荒芜的眼,就好像整个人不存在似的,这种无力又冰冷的透明感让沈润心惊,同时他的心也跟着变得沉甸甸的。
过了一会儿,她说:
“你还不回去?”
“我在这里又不碍着你。”
“你碍着我了。”这人怎么没脸没皮?
不是沈润没脸没皮,而是不没脸没皮,压根就近不了她的身,假若心志不够强大,还没靠近就会被她那身浑然天成的冷气给冻到逃跑。
“你为什么没有表情?”沈润干脆忽略了她的话,望着她问。
“啊?”司晨开始不耐烦了。
“晨光总在笑,你却不笑,明明你们是一个人,是她把你的那一份给笑完了么?”
“你喜欢晨光?”司晨看着他,淡淡地问。
沈润没有立刻回答,他看着她,过了一会儿,突然低声问了一句在司晨听来与前话完全不相关的问题:
“你可还记得你幼年时救过什么人么?”
司晨一愣,她想都没想,干脆地回答说:
“我倒是杀过人,救人,从来没有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