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话一出，王总的脸色瞬间难看了不少。
他昨天晚上确实是在秘书那过的夜。
可这事只有他们两人知道，叶凡光是用眼睛看看就能猜到了？
“晚上熬夜准备文件确实比较辛苦，多谢叶先生提醒。”
“没什么，医生在这方面就是比较敏感。不管今天的生意成不成，我都会免费送给王总一份健康体检，到时候一定将您的情况第一时间转告给夫人。”
这下子王总是彻底慌了。
要是让他家夫人知道自己背地里的那些事还不跟他拼命啊！
如果说先前王总还有些摇摆不定的话，那此刻，叶凡便是抓住了他的把柄。
“凡事还是要讲究个先来后到才行。”
王总瞬间下定了决心，拿起赵乐瑶送来的文件，刷刷点点的写上了自己的名字。
“你……”
冯常怎么也没想到叶凡的几句话，就真的让王总选择了永安集团！
“这就对了。”叶凡脸上笑意明显，“您放心，不该说的话我是一句也不会说的，预祝咱们两家合作愉快。”
嘴里说着，叶凡的目光一下落在冯常的身上。
“合约已经签完了，冯经理还不打算走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