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魏兆年那如狼似虎的眼神。
沐更南也是有些眼神迷离。
正当魏兆年准备爬起来之际。
突然,胸口的伤口不知道为何突然一阵巨疼传来。
让魏兆年已经被精虫占领的大脑清空,理智和智慧重新占领了高地。
看着魏兆年捂着伤口的样子。
沐更南也是赶紧站起来,服侍魏兆年重新躺下。
看着脸颊依旧有些绯红的沐更南,魏兆年想要问她为什么要做这种事情。
但话到嘴边,自己怎么也问不出。
毕竟,对方是一个女孩子,会给自己做这种事情,已然是将内心的羞耻给丢掉了,自己要是再问,无疑都要变成在人家伤口撒盐一样。
但自己不问吧,自己总是觉得有些尴尬。
怎么说呢,刚才那个行为,魏兆年觉得现在她们的关系已然不纯粹了。
魏兆年虽然的确是臆想过与沐更南共度春宵,却没有想过会以这种方式变成真实。
看着魏兆年那有些复杂的眼神。
沐更南便是出言道。
“放心吧,都是我自愿的,你不用心里承受太大压力。”
见沐更南主动提起这个事情,魏兆年这才敢问一句。
“为什么?”
“不是说了,是为了赎罪吗?”沐更南微微一笑,仿佛并没有将刚才那件事放在心上一般。
“赎罪?”魏兆年依旧是不解。
沐更南也不打算给魏兆年解释。
沐更南在魏兆年给她解决了王楚那件事之后,便是对魏兆年与其他男子不一样,再加上,上次自己不小心差点废了魏兆年,所谓的赎罪便是这件事。
魏兆年也是惊叹沐更南胆子是真的大。
居然敢在众人来看望自己的时候,干这档子事。
但魏兆年在脑海中思索了片刻之后,发现沐更南就像就是这种人,不论是这次,还是上次在夏霜那里。
她的胆子都是突破天际的。
“...如何...”
“什么如何?”
“......技术...”这两个字,沐更南几乎是用着一种听不到的声音问出来的。
魏兆年是听的真真的。
瞬间也是绯红了脸。
怎么样?
特么的当然是我特么社保了好吧。
说实话,看到沐更南这种欲拒还羞的样子,魏兆年的定力是真的有些遭不住啊。
要不是真的有伤在身,自己今天绝对要好好‘惩治’沐更南一番。
“...我听说,男子喜欢女子用舌头服侍......”
魏兆年是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回这个话。
魏兆年知道,沐更南在悦雅居躲了那么长一段时间,身边又有一琴她们,多多少少有些耳濡目染很真长。
而且,从今天沐更南的表现来看,也是有些青涩,毕竟多少次都磕了牙齿。
不过,这都不是事。
魏兆年只是不住的点头来证明自己是很满意的。
见状,沐更南也是一阵欣喜。
脸颊更是绯红,叮嘱了一句,自己注意休息,便是跑了出去。
独留魏兆年一个人在房间里。
休息,有了这个事情,自己怎么好休息啊。
时间很快来到下午。
魏兆年还躺在床上,脑海中浮现着裴文静的样子,突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便是打断了他的思绪。
还没有等魏兆年问是谁,便是听到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夏霜来了。”
没错,来人是裴文静,只有她才会直接呼唤夏霜的名字。
魏兆年听到夏霜过来,知道她们应该是调查出了什么线索。
“请她进来吧。”
魏兆年随即便是披上了一件外衣,缓缓的撑起了身子,靠在床头上。
夏霜推门而入。
看见魏兆年瘫坐在床上。
他受伤之事自己早已知晓。
但看到魏兆年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的时候,还是不由得联想到当时在自己官房养伤时候的样子。
活脱脱的一个样儿。
想到这里,不由得差点笑了出来。
魏兆年一看夏霜这个样子,便是没好气的说道。
“夏女官,下官这是有病在身,不方便行礼,但你也不能因为这而笑话我啊。”
“我只是觉得这场景实在是有些过于熟悉,不由得怀念了一下。”
夏霜说着,便是踏进了魏兆年的房间,随便找了一张椅子坐下。
魏兆年朝着夏霜翻了一个白眼。
“今天过来,不会是过来嘲笑我的吧?”
“那要看你这伤受得到底值不值得了,要是不值得,那估计我真要好好嘲笑你一番。”
夏霜不说这茬还好,一说到这茬,魏兆年便是不住的叹气。
“那你还是笑我吧,这伤受得真不值得。”
“哦?什么东西都没有查出来?”
“没有,现在我唯一看肯定的,那就是现在京城中已经有人盯上我了,虽然不知道这个人到底是谁,但是,恐怕应该不会是什么善类。”
魏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