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海国际机场,天空飘着细雨,一架空客a380稳稳落地。
“黄少,刚才黄董那边打来了电话,让咱们快一些,说是白神医等得有些不耐烦了。”
“催什么催,又不是不给他诊费,不就是想加钱嘛!”黄子文不满地皱了皱眉头。
“黄少,神医的脾气一般都比较大,你待会到了可不能这样!”身后推着轮椅的中年男人提醒道,唯恐黄子文的性格等会得罪了白树桐。
要知道白树桐虽然只是一个医生,但是他身后的那些人就连黄董都得小心伺候。
“我又不是傻子,在他没给我治好之前,就算不爽我也会忍着,你放心吧!”黄子文不以为然,一阵冷风吹来,不由得搓了搓胳膊。
珠海一出别墅内,白树桐揉了揉有些发酸的胳膊。
病床上躺着的黄子文被扒了个精光,周身七十二处穴位布满了银针。
“你感觉怎么样?”白树桐带着几分疲倦。
“好像没什么感觉,非要说的话,就是肚子里暖暖的!”黄子文一五一十的说道。
“那就对症了,你也算是运气好,普天之下,能治你这病症的不出三人,我马上给你开药方煎药。”
白树桐说着拿出纸笔唰唰唰地写下药方,随后交给一旁的徒弟王汉德。
“先武火煎半个时辰,然后文火一刻钟。”
一个小时候王汉德端着冒着热气的满满一碗中药。
黄子文看着眼前黑乎乎的中药皱了皱眉。
“有糖吗?”
王汉德摇头道:“加糖会影响药效,趁热喝吧!”
就在王子文接过药碗筷即将吞下药水的时候。
白树桐冷不丁地想起秦志峰下午给他打电话提醒的事情。
“如实告知?”
他终于明白秦志峰这四个字是什么意思,瞬间后背冷汗直流。
“简直是恐怖如斯!秦兄弟的风水相术竟然到了如此境界!”
黄子文的病症,只有他刚才写下的方子能治,准确地讲单凭此药方也无用,还需用到一味药引子。
。“葵水!”
一般这种难以启齿的药引子,他的习惯是会告知病人家属,让病人家属决定是否要告知病人。
刚才他问过病人的管家,对方表示不用告诉黄子文。
他也没有太放在心上。
现在想起来,一个管家哪里能够做主,若是眼前这个公子哥知道他喝了葵水作为药引的中药后,说不定真会做出什么过激的行文。
“要跟你说一下,我这个药方用了一味药引子,不知道你是不是介意?”白树桐想了想问道。
“什么药引子?”
“葵水!”白树桐说完盯着黄子文。
“葵什么水?”黄子文哪里知道是什么玩意儿,不以为然地笑道:“没事,只要不是吃屎我都愿意!”
“好吧,那你喝吧,大口大口地喝!”白树桐说完背着手,静静地注视着黄子文将满满的一大碗药水喝下。
“咯!”黄子文打捏着鼻子将药水喝下后,打了一个饱嗝。
“少爷,感觉怎么样?”管家凑上前,询问着黄子文的感受。
“有啥感觉,苦不拉几的,怎么感觉有点腥臭呢!”黄子文说着还吧唧吧唧这嘴巴。
中年管家赶紧低下头道:“是不是最近上火牙龈出血了?”
黄子文点点头,也没有太当回事。
仅仅过了半个小时,他便觉得浑身燥热,全身出了汗之后,身子舒坦了许多。
白树桐上前为其把脉后说道:“这个药方坚持喝三个疗程,一个月后我再来给你复查。”
“王管家,葵水必须要用新鲜的,不能隔夜,你要注意。”白树桐再次提醒了中年男人。
“白神医,你放心吧,我会注意的。”管家王叔点点头。
“那我们走了。”白树桐点点头。
“黄董已经在酒店备好了饭菜...”
“不用了,帝都还有一位病人,我需要连夜赶回去。”白树桐推辞着。
“那我送送您。”管家王叔将白树桐师徒送出了别墅,房间内只剩下黄子文和几个佣人。
他起身穿上衣服,坐
。在床上,回味着嘴里的淡淡的血腥味,没能被中药味完全遮掩。
看着佣人们涨红的脸色,他越想越不对劲。
“不对啊,我之前都怕冷成什么样了,怎么会上火?”
“张婶,你知不知道“葵水”是啥玩意儿?”黄子文看着前来收拾的佣人张婶问道。
原本还一直低着头收拾的张婶,被黄子文这么一喊,吓得手里的碗都掉在了地上。
“黄少,“葵水”就是女人月事来的东西。”
“你说清楚!”黄子文几乎是咬着后槽牙。
“就是月经,你刚才喝的药引子,是琴嫂的!”
......
深夜十点半,秦志峰乘坐的飞机终于落地。
刚打开手机便有好几条短信。
大多数都是工作上的事情,秦志峰挨个回了电话。
最后一个轮到白树桐时,他的电话便打了过来。
“秦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