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民们你一言我一语,纷纷控诉着朱春山的恶行。但凡找朱春山看过病的,几乎都被他狠狠宰过。
大家对朱春山都深恶痛绝,有些婶子说到了气愤处,咬着牙恨不得上手去挠他。
姜小凡放心不下梅姨,径直朝她的鸡棚走去。
刚走到鸡棚旁边,他就听到梅姨紧张的声音:“朱哥,麻烦你帮我看一下,我家的鸡是怎么回事。这几天母鸡也不下蛋了,东西也不怎么吃了。”
朱春山嫌弃地看了看鸡棚,扫了一眼里面的小鸡,清了清嗓子说道:“你的这些鸡生病了,而且还挺严重的。”
梅姨听到朱传山的诊断,焦急地说道:“朱哥,你帮我治治吧。如果这些鸡都病死了,我可怎么办啊!”
围观的村民纷纷摇头,脸上挂着不忍的表情。
搞养殖最怕就是生病,通往一病就是一群,弄不好可能全部死绝,血本无归。
农村俗话说的好,家财万贯,带毛的不算。
朱春山一脸不屑地说道:“这点鸡能卖多少钱,如果是鸡瘟的话,可能是你一鸡棚的鸡都要死。”
梅姨一听脸唰地白了,哀求着说道:“这些小鸡是我的全部家当,小丹秋天上学还要指望它们呢,朱大哥……”
朱春山斜眼打量着梅姨,眼里流露出一抹贪婪:“其实想让小丹上学很简单,只要你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可以让小丹上大学的学费都不用发愁。”
梅姨下意识问道:“什么条件?”
朱春山盯着梅姨的胸口,嘿嘿笑道:“我是单身,你也是单身,如果咱俩凑在一块过,我的钱就是你的钱了,小丹学费不就解决了?”
梅姨一听脸色大变,她想要翻脸却又忍了下来。
因为附近只有朱春山一个兽医,如果她今天惹怒了朱春山,她家的鸡就没人能治了。
梅姨脸色不自在地说道:“朱哥,你说笑了,我不会再嫁人了。你帮我治好这些鸡,我可以给你钱,多点也没问题。”
朱大春一脸轻蔑道:“你们老湾村穷得叮当响,你家砸锅卖铁能有多少钱?你可要想清楚了,小丹以后上大学需要的钱更多。”
他眼珠子骨碌一转,继续说道:“你不想嫁人也没关系,咱们可以保持情侣关系,我可以定期给你钱,你觉得怎么样?”
他说话的时候,眼睛肆无忌惮打量着梅姨,脸上挂着猥琐至极的表情。
梅姨气得浑身发抖,朱春山把自己当成什么人了?
明显是在羞辱自己!
她勃然大怒道:“做你的白日梦吧,我家里的鸡就算得鸡瘟死绝了,我也不会答应你!你从我家里滚出去!”
听到梅姨毫不留情的呵斥,朱春山的脸上有些挂不住。
他靠着给家畜看病的本领,十里八乡谁敢不给他面子?
现在当着老少爷们的面,她居然敢瞧不上自己?
朱春山顿时火冒三丈道:“你别不识抬举,我是看你一个寡妇可怜,想伸手拉你们母女俩一把,你真以为自己是天仙美人?哼,说不定背地里天天晚上给人留门呢……”
这话一出,村民们顿时炸开了锅。
朱春山不仅是在侮辱梅姨,更是在打老湾村人的脸。
一旁的村民脸色铁青,刚准备朝朱春山发作,姜小凡走过去破口大骂道:“朱春山你算什么狗东西,也敢在老湾村逞强耍横?真以为自己是个兽医,就能为所欲为了?”
“姜小凡,又是你!”朱春山看到姜小凡冷冷道:“我看上她是她的福气,孤儿寡母生活不容易,我看她有点姿色想可怜可怜她。”
“你再说一遍试试!”
姜小凡大步走到朱春山面前,眼神冰冷地盯着他说道:“你身为兽医,却没有医德,除了会收高价钱、威胁村民,你他妈还会干什么?”
看到姜小凡气势汹汹的样子,朱春山心里不禁有些发虚,他恼羞成怒道:“你敢这样给我说话,以后你们村的家畜别找我治病了,镇上和县城的兽医我也都认识……你们谁家家畜生病了,就等病死在家里吧。”
朱春山这话一出,周围的村民面色犹豫起来。
这年头谁家都会养些家畜,平常泔水和剩饭不用浪费,而且到了年底还能有肉吃。
但是家畜难免会有生病的时候,如果朱春山不给他们家畜看病,一时间大家还真找不到其他兽医。
姜小凡眼睛一眯,怡然不惧地说道:“你不看,我来看。真以为离你这夜壶,大家都能被尿憋死?留着你的医术给自己看病吧!”
村民们顿时一愣,姜小凡要给鸡看病?
他们知道姜小会一些医术,但那是给人看病的,还能给鸡看病?
朱春山闻言也愣住了,随即他哈哈大笑道:“哈哈,就凭你还会给鸡看病?这可是快变成鸡瘟的病鸡,你能治好了我头朝下走路!现在一些年轻人为了出风头,真是什么大话都敢往外说!”
姜小凡冷着脸说道:“好啊,我倒是想看看你头朝下走路是什么样的!”
朱春山眼珠子骨碌一转,不怀好意道:“如果你治不好的话,就跪下来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再出手来治病,你敢赌吗?”
朱春山刚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