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没什么兴趣,但是必要的时候,也会上一些手段。”齐盛世对林西西成见颇深。
“不可能!卫老怎么会昏迷?!”她那个药方相当的保守,就是后续有什么药物冲突,也绝对不会让卫老昏迷,顶多会有点便秘什么的。
“你别演了,你是什么人,我已经查得很清楚。涂洪流那边也已经盘问过了,医院里跟你接触过的人,包括今天刚回到的李映红,也全都盘问过了。
那天参与手术的主刀,辅助等医护人员也都分隔开一一审查过了,手术过程中暂时没发现任何疏漏,药物的用量也完全在标准范围之内。
唯一还没查证过的就是跟卫老在手术前接触过的你。
而你有着莫大的嫌疑!
林西西,我再说一次,不要逼我用手段,你知道的,我对你绝对不会有丝毫怜惜之心,程止戈也已经与你离婚,我是完全没了任何顾忌的了。”齐盛世气势逼人,眼神狠绝。
“手术?!一个肺大疱,都已经引流排气成功了,手术的伤害还比本身的病害程度还大,季安平竟然选择做开胸手术?!”这个季安平,水平怎么有点名不符实啊。
“季安平是全国知名的外科医生,京城医院都抢着留的人,他做手术是重重审批后的结果,怎么,你还有意见了不成?”齐盛世对林西西的话嗤之以鼻,“林西西,你不要东扯西扯,还是说说你自己的问题。
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道理你应该懂,我也有的是让你痛死却验不出伤来的手段。
你自己个儿再掂量掂量,这是我给你的最后一次机会,你得把握住啊。”
(2感谢书友加更章)
阳光灿烂的一天。
密林中,一场杀戮正在进行。
一刀一刀,刀刀捅没入血肉之中,刀把尽没。
血流了一地。
被捅的人嘴被死死捂住,浑身因剧烈的疼痛痉挛,瞪大的眼睛一直望着岗哨的方向。
这里是边境线外十米的位置。
边境线那边是种花家的领土,边境线外是他国的领土。
巡边的战士们都是沿着边境线内部区域巡视,不会走到边界线外来。
因为一步之差,就是侵犯他国领土。
“二十一刀,就是他们的菩萨显灵也救不下来了,走吧,我们还有要紧事做,别在这儿浪费太多时间。”
“也是,这条线上有程止戈,我们也已经栽了一队人,得重新计划新路线了。”
两道人影渐渐远去。
浑身是血的小战士像块破麻袋一样被扔到了山沟里。
密林中留下老大一块暗红色的印迹。
山沟里也渐渐被血染红。
阳光从树梢洒落下来,斑驳陆离。
光斑照着小战士生气渐失的脸庞。
圆圆的脸,年轻而稚嫩。
一群老鸹嘎嘎叫着,盘旋在上空。
……
“林西西,你嘴硬是吧?!很好,你错过了我给你的最后一次仁慈!”齐盛世在手上缠上厚厚的布条,一拳狠狠砸了出去。
空气中隐隐传来破风声。
林西西昂首挺胸地看着他,眼神嘲讽,“我该说的已经说完了,你自己不信,不去查证,非要逼我按照你的思路说谎话不成?!”
齐盛世一拳头砸下,放在林西西面前的木板应声而破,半寸的硬木板子,中间赫然出现了一个大洞。
他凑近林西西,声音里满是威胁:“你能比这硬木板还硬不成?我一下就能砸断你的骨。”
林西西面色淡淡的,只是略微挑了挑眉,睨着齐盛世的眼睛里半点也没有惊恐。
“程止戈一下子能把钢板砸凹,我都不怕,还能硬缠着他负责打结婚报告跟我结婚,我怕你这个?你说你知道我是啥人,我看你知道的,太片面了。
我现在来告诉你,我是个啥人。
我,林西西,大多时候挺随和的,可一斤血肉也有二两反骨,不挑吃食好养活,但不吃亏不受冤不受胁,遇到不顺眼的人,管他是谁,挑战权威是我从小干到大的事,但我讲道理,在道理面前,谁都没身份。
人敬我一尺,我敬他八丈。
能好好说话我会好好说,你非不让我好好说,那我便不再说。
齐盛世,你要是有种,打死我啊!在我死之前,你想听到的话,我保证你一个字也听不到,你信不信?!”
“我不信!我倒要看看,是你骨头硬,还是我拳头硬!”齐盛世也被激怒了。
审其他人时别人进了老老实实的,半点不敢反抗。
偏偏林西西这种以为很好拿下的,蓬车上没问出来,换了临时审讯室审了一个小时了也没进展,她把自己摘得干干净净,还指责他偏听偏信不查不证乱冤枉人,说他要强行按头让她说假话。
齐盛世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真当他不敢动手!
林西西看着处于盛怒之中的齐盛世,淡淡道:“齐盛世,年纪轻轻坐到保卫团团长的位置上,不容易吧?
你有没有想过,万一,万一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把我打伤打残了,真相大白的时候,你觉得你还会是高高在上的齐团长么?”
“没有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