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妹妹也真是不怕苦不怕累,从砀邑到金陵足足有八百多里,骑马的话需要五六日,如果做马车要比骑马慢三天,马车相对舒适很多,太子已经开始制作大型火铳和强弩,但中间细节虽有工匠跟去,但还是有不少的问题。
白铭轩劝道:“你还病着,要是连日赶路不休息,你身体会受不住的。”在这个医疗并不发达的古代,一病不起的不在少数。
越玉卿见他们都坚持不许骑马日夜兼程,只有同意坐马车回金陵。
越玉卿看着马车外,所到之处也能显出一丝丝的欣欣向荣,因太子殿下的招贤令又有“举明经”选拔,所选的七品县令很有能力,虽说大部分还是贵族子弟,但从贵族子弟中选拔了不少的德才兼备之士,初春劝农种桑,扶持当地经济,鼓励生育,户籍人口制度宽松,只要掏一贯钱可从流民变成平民并领取一份荒田,要知道流民不受官府保护,一旦被抓走卖掉变成了奴籍,真的再无翻身的可能。
随着新政的改制,所有的贵族不可有大量的曲部,军户归于所在的郡县登记在册,军府统领,分发土地免除土地的税收,战时出征,资装自备。在乡为农在军为兵,实行兵农合一,如今战时。
太子现如今强势征兵,不管是不是军户只要不是独子,残疾,每家每户都要按比例出人,如不想出人就要二十两的纳岁银子买了奴隶从军,越玉卿在马车上见不到很多的青壮年,劳作的大多都是老弱妇孺。
南方不比北方彪悍,因雨水充足气候温润百姓的粮食储备相对丰厚,日子但凡能过得下去也无人愿意为贼,所以这一路极为顺畅。
越玉卿看着城门大写的金陵两字有种温柔美妙的感觉,不同于北方的伟岸,带着缠绵悱恻的感觉,秀丽而又端庄。
“阿姑,阿姑。”
越玉卿见越子墨打马冲了过来,越玉卿看着退去稚气带着几分少年刚毅的侄子,眼角泛红,短短几个月再见时候便是物是人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