兵贵神速,快马加鞭一日便赶到了梁郡,越玉卿看着城门紧闭,城门上全是弓箭手,因她站的靠后,也不清楚这些都是什么阵仗,只听鼓声震天,百夫长过来对越玉卿道:“越公子,炮火手还不熟练,您能不能去前面看看。”
越玉卿忙点头,跑到炮火手身边,看了火药,虽然前一日已经试发了三次,但这百夫长还是怕出岔子,她想了想觉得等冲锋陷阵的时候指点发射比较妥当。
突然城门开了,一名大将带着人马出来应战,越玉卿只见魏将军的儿子先出来应战,两人打的好不激烈,说实话她也看不懂这种阵仗,这到底是单打独斗还是群攻,只见两人不分胜负,那大将回城之后,城门又紧闭,这时候百夫长过来大声道:“传令,放炮。”
越玉卿架起火铳,往里放好火药,因自己力气有限让身边的火炮手拉机关,因为改良后火铳射程很远,在城门口炸开,城门上炸掉一个角落,上面的人也被震慑下来几个。
三个火铳连发之后城门虽然没有炸开,但也极其震慑了对面,就在这时,一个支箭朝火炮处射了过来,越玉卿拉着火炮手趴在地上,箭顺着头顶射了过来,那箭牢牢钉在盾牌上,如果被射中绝无活命的机会。
越玉卿一身冷汗,那火炮手也吓的不轻,箭雨射了下来,前排护盾手用护盾保护,虽有伤亡但也不多,百夫长拉着越玉卿往后躲,大声喊:“越公子,别在这里了,危险。”
那百夫长顺便拉着受伤的士兵往后撤,越玉卿到了军帐这才松了一口气,越玉卿看着外面攻城,大型的强弩射程很远,强弩的射程下,城墙上的士兵几乎没有生存,云梯高架南军士气高涨,虽有阻拦但也是强弩之末,越玉卿看着如此惨烈的战况,心里难受极了,其实这些人都是大周朝的子民。
越玉卿回头看着督战队,心里更是觉得可怕,这些战士只能往前冲,一步都不可以后退,前冲还有活的希望,后退只能死,越玉卿这才明白这不是演习,也不是演戏,这是真实的战场。
王超看着城门被破,二十万大军如今只剩下几万,万万没有想到厉太子居然有如此神器,城中百姓各个闭门不出没有一丝反抗的意思。
“将军,撤吧,再不撤就没命了。”王超无力的看着眼前的亲兵道:“我们又能去哪里呢?”
“将军,如今不如投了太子,朝中已经没有我们立足的地方了,回去也是赐死。”王超的军师劝道。
王超苦笑自己何尝不是朝廷的马前卒道:“我要是投了一家老小可就没有活头了,你把我的头颅献出,也可保你们平安,我死了还能保一家老小。”
“将军,将军,万万不可呀。”亲信跪倒一地。
“你们出去,我再想想。”王超苦笑摆了摆手,让众将士出去。
“报,八百里加急。”
伪帝看着梁郡,汴梁,荆州全部沦陷,坐在宝座上,底下朝臣鸦雀无声,大司马听说王超已经被部下叛变献出头颅归顺厉太子,心疼的不得了,王超本就是自己的心腹大将,与突厥打过不少的仗,这次居然折损进去。
“你们谁去迎战,皇叔可有对策?”伪帝看着刘万年道。
刘万年行了礼道:“皇上,如果把东营房给我训练,我领兵三十万,一定会夺回三城。”
大司马赵胜站出来道:“太尉手中本就有二十万兵马,而且还是精明强将,何苦带京师兵马呢。”
“我那精兵可是保护皇上的防线,怎么大司马有意见,不如大司马带兵如何?”
伪帝看着两人吵了起来,气的甩袖去了后宫,伪帝刚到后宫就被太后身边的侍女请去,到了太后宫,见皇后也在,看了她一眼也没有理会,皇后是刘万年王妃的外甥女秦氏,如今虽然入住椒房殿,但并不得宠。
“哀家听说厉太子已经攻下三城了?如今豫州离京师最近,我看西山行宫不要修缮了,一是祈福,二是可以省下不少的钱粮,送到前线。”
伪帝一脸的不耐行了礼道:“太后还是不要过问朝中的事宜,朕还有公务就不陪母后了。”
秦皇后一看伪帝要走,有些着急因自己不受宠也不敢说什么,伪帝走后,秦皇后又嫉又妒对陈太后道:“一定去找那个狐狸精了。”
陈太后就是再生气也无可奈何,只是看了秦皇后一眼道:“谨言慎行。”
明贵妃虽然是先帝贵妃,如今依然住在后宫最为华丽精致的明月宫,这里到处都是鲜花郁郁葱葱亭台楼阁如同仙境,明贵妃刚刚沐浴完,绸缎般的秀发如瀑布般,洁白的肌肤把水红色的绸缎都衬的黯然失色,不施粉黛的脸皎洁明媚,玲珑有致的身姿带着魅色,伪帝一把抱住明贵妃亲了亲她的脸颊道:“不管多不顺心的事情,到了你这里我都心情畅快。”
明贵妃知道他是为什么神伤,抚了抚他的眉头道:“那刘皇叔去对付厉太子,这有什么难的。”
伪帝叹了一口气道:“我只是怕大司马做大。”
明贵妃坐在他腿上笑道:“你忘了,你还有我哥哥呀,你让他掌管了东营房还怕什么,禁卫军有赵将军。”
伪帝亲了亲她的小口喃喃道:“你真是我的贴心儿,只是你哥哥要督建西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