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家母女一人一把锄头对着若尘猛挖猛砍,若尘手中的连盖武得虎虎生风,站在门槛下的车老头一脸懵圈:这是怎么了?
“爸,别愣着,打死这个小娼·妇,她刚刚拿刀割我脖子。”
看见发呆发愣的车老头,车大丽一边将锄头朝着若尘的头砸了过去,一边大喊道。
听到女儿的话,车老头哪里还顾得了太多,拽起屋檐下的镰刀就朝着儿媳妇打了过去。
看着这一家子真想弄死自己的样子,若尘心中冷笑,顿时明白了这一家子的打算:就算是他们弄死的又怎样?这一家人打架,出了事,许若尘的男人车根硕出个谅解书,还不是屁事没有。
揣摩透了老车家的心思,若尘手上加力,手中的连盖朝着三人的小腿打了过去,接连将三人打到在地。
完了之后,将连盖的两根棍子并拢,朝着三人的身上狠命地捶了过去,特别是对着车大丽的双腿狠狠地捶打,一时间,三人的哀嚎声响彻老车的瓦房上空。
外面听见动静想要过来帮忙的村民们听见这声响,想要来帮忙,可是,那院门却被车家母女给关得死死的。
看着面前打得疯狂的女人,再看看那紧闭的院门,车家三人心中绝望不已。
连盖细细密密地捶在车大丽的小腿上,知道听见骨裂,有鲜血渗出,若尘方才罢手,对着车家老两口一人又捶了两连盖,方才站着喘了口气,朝着院门走去,将那院门一把拉了开来。
“尘尘,尘尘,你没事吧……”
院门刚一拉开,若尘就看见那村长一脸害怕地冲了进来,焦急地问道。
瞧那模样,刚才应该是用身体在撞着车家的院门,估计是担心那惨叫是自己女儿发出来的。
嗓子一哽,若尘扑到村长的怀里失声大哭:“爸,他们打我,一回来,婆婆就把院门反锁,婆婆和小姑一人拿着一把锄头挖我,公公拿着镰刀砍我,他们想要杀死我啊……”
女人凄厉的哭喊声惹得门口的众人心惊不已,可是,再一看见院中趴着哀嚎的三人之后,面面相觑:真是被砍被挖了?
似是明白了众人的疑虑,若尘从村长的怀中抬起头,泪眼朦胧,一脸害怕地哭诉道:“爸,他们要杀我,我好怕,我好怕,我只能够拿着连盖拼命打,我好怕,怕自己一个不注意就被他们砍死,再也见不到你和妈了……”
“你个小贱人,你乱说,明明就是你发疯打得我们,你个疯子……”
感受到小腿处寸寸都是被车轮碾过的疼痛,车大丽哭红了眼,冲着院门口大喊大骂道。
那车家老两口早就被若尘的这爆发力给吓了一跳,听见女儿的话之后,抬眼看去,正巧看见那被血浸湿的裤腿,顿时失声哀嚎起来:“哎哟,打死人了,儿媳妇打死人了……”
“儿媳妇发疯打死人了……”
看着疯癫的车家老两口,若尘依旧是那副害怕畏惧的模样,对着跟过来看热闹的镇上工作人员道:“你们对镇上熟,可不可以请你们去镇上派出所报一下警,到时候,是我打死人,还是他们车家想要杀死我,警·察应该可以调查出结果……”
镇上的工作人员们刚刚在若尘离开之后,细细一回想,觉得自己一行人看着一个瘦弱的女人这样被欺负,似乎有些不是人,便放下会议,跟着早一步出门的村长来到了车家的院门外。
听见那凄厉的惨叫声,他们还当女孩已经遇害,心中后悔不已。
现在,看见女孩好好地站在这里,院中三人虽然躺着,但是,手旁的锄头镰刀还摆在那里,一看就是行凶未遂的样子。
别说是镇上的工作人员,就连石头村的村民们都觉得这老车家是真的想要杀了许若尘给自己在镇中心小学当老师的儿子换个儿媳妇。
看向地上三人的眼神都有些不善。
倒也有那年纪大的,觉得就算是车家再不是,这许若尘作为儿媳妇,也不应该对长辈下这样的狠手。
于是,在众人安慰若尘的声音中,夹杂着一两句这种不和谐的声音。
对于这种声音,若尘只是淡淡一笑,看着对方,轻声道:“你这么想死,自己把脖子洗干净了,送到铡刀下面啊,我还年轻,还想活……”
一句话,就将对方噎得说不出话。
见状,若尘心中很是舒畅:想要道德绑架老娘,滚蛋!
“三叔,麻烦你和这位同志去帮我报下警,他们老车家想要我的命,也得问问法律答不答应。”
扭头,对着跟在村长后面的村支书庞三叔开口道。
那庞三叔和村长的关系一向很好,现在,见到侄女儿吃亏,转身就要朝着镇上赶去。
那地上哀嚎的车家三人见状,哪里还顾得上哭嚎,心悸不已:刚才自己三人是真的想要了这贱人的命,这光是看那连盖上和地上的锄头印镰刀印就能看出,真要是报了警,那还了得?
老两口立马爬了起来,一把抱住庞三叔,口中不停地念叨着:都是自家的事,犯不着,犯不着。
车家老两口的这一举动,更是让村民们都确信了刚才三人就是想杀了许若尘。
一想到车家这恶毒的心思,村民们愤怒心惊中还带着一丝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