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不可能的。
起初余母心里还盘算要多弄几个味道出来,改善一下口感。
口味多一些,日后无论是拿出来卖,还是自己吃都能多挺些日子,免得嘴里都是一个味。
虽然现在日子过得不是很好,但日子总归是自己的呀。
总不能因为外在条件苦,就把自己往苦水里按,那样多没劲啊。
知道他的想法后,余爸立马给给出两个字:呵呵。
当时她还觉得余爸讨厌,可到了此时此刻她才明白。
人家那是呵呵,可不是无的放矢,而是事实。
她能把一个口味做完就已经很了不起了,再想多,那根本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
当然了,分几次加工也不是不可以,可问题是,加工有时候和打仗其实还挺像的。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那股劲一旦断了,基本上就没有续上的可能。
因此,她不能停,也不可以停。
屋顶,乖乖懒洋洋的趴在楼面上,大尾巴不停的摆来摆去,眼中不时闪过几抹精光,也不知道,是在防备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