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觉得!”
见沈沉璧提及自己,沈文才忙正色,“这是自然,不过这处罚未免过重,传出去倒是会怪我们仗势欺人,不如就罚他们禁食三日!”
沈沉璧倒也没真想搞死两人,就顺手卖了一个人情。
“既然大伯都这么说了,那便听大伯的,你二人便在祠堂悔过三日吧!”沈沉璧说罢,便带人锁了祠堂。
不过这次,她要针对的可不只是沈丝弦。
翌日早朝,皇上看着自己面前一尺来高的奏折,不由得黑了脸。
夜玄辰站在距离皇上最近的地方,拱着手,“臣以为太子殿下作为储君,更应约束自身,可如今太子与人私会在先,干扰他人家事在后,行为举止实在荒唐!”
毫无疑问,桌子上的那些折子也都是为了参太子一本。
“荒唐!荒唐!”皇上将手里的奏折甩了出去,正中君尘慕的脑门。
君尘慕没想到那些老家伙竟然真的敢写奏折,心中骇然,忙跪在皇上面前,“父皇,儿臣知错!儿臣一时被猪油蒙了心,求父皇再给儿臣一次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