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赛的声音在电话里似乎有些失真,并且带着断断续续的、微弱的电流感。
“听我说,我找到了关键的线索。我在一年前曾经给安德鲁的父亲写过一篇深度报道,试图揭发他早年的丑闻,但报道很快被他压下去了。
“在他发家的早年,他曾经试图向一名政府高官行贿。事发之后,安德鲁的父亲虽然也遭到巨额罚款,但却神秘地全身而退;事发高官则因此被捕,在狱中自杀。这篇报道里提到,那名官员的儿子,现在是一位年轻的警官。——这个人是不是听起来很耳熟?
“我已经分别联系过警察局和学校。警局内线告诉我,治安官是新来的,上任不到一周;教导主任则说,上周二,也就是电锯失窃的那一晚,曾经在学校附近见过他。所以他……”
就在这时,拿玫似乎听到了某种声音。
她将手机听筒拿远了一些。
林赛还在电话那端十分激动地说着些什么,但都变成了遥远的画外音。
被无限放大的只有——
“咚、咚。”
淅淅沥沥的雨声中,她听到了规律和轻柔的敲门声。
这声音一如在玛德琳别墅的那一夜。那只敲门的手,依然是这么温柔。
拿玫打开了猫眼。
一张英俊的脸出现在门外。
大雨让他整个人湿透了。湿漉漉的水珠,顺着浅金色的发丝,一直滑进领口里。
这一幕说不出地——**,和邪恶。
Valis还在敲门。
就在这一瞬间,她耳边喋喋不休的声音也停止了。
林赛突然挂断了电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