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夏冬春和夏川河看着瓷盘里少得可怜的五香瓜子。
他们都知道五香瓜子味道不错,但他们还真不知道五香瓜子的价钱。
由于西石村地处偏僻,而且五香瓜子又是富贵人家的吃食,再加上夏家一直忙着养鸡场的事,对于五香瓜子的事情并不知情。
他们只知道牛大力家的作坊生意不错。
“那这五香瓜子真这么贵?”夏川河好奇道。
“是啊,二两多一斤呢,我们镇里的富人都抢着买,就算有银子,买迟了就没有了。”夏云荷点头道。
“二两多一斤啊!”
夏冬春和夏川河登时一脸目瞪口呆的望着牛大力,敢情这些日子,他们磕了最少几十两的五香瓜子。
牛大力耸耸肩。
他家的五香瓜子真没卖这么贵好嘛。
不过,他又看了盘子里那十多粒的五香瓜子,不禁有些皱眉。
这些瓜子怎么和他们家的有些不一样!
瓜子壳色泽较牵,闻起来也没有五香味。
莫非不是他们家的?
而在陈致远和夏云荷看来夏冬春父子两人的震惊是因为听见这五香瓜子的价格,夏云荷生怕夏冬春和夏川河听了五香瓜子的昂贵会不吃,赶忙解释道。
“爹,大哥,这五香瓜子是远哥托关系买的,用不着花那么多银子,也就三四百文钱一斤。”
三四百文钱一斤?
牛大力隐隐有些猜测,他卖给那些酒楼掌柜的价钱差不多就这么多,除非陈致远认识洛镇福客来的掌柜,不然不可能这么便宜买到这么便宜的五香瓜子。
“大舅,俺们也试试这瓜子的味道?”牛大力憨厚笑道。
“是啊,爹,大哥,表弟,这个给你们!”
夏云荷积极的从盘子里取出一粒瓜子放在牛大力三人面前,神情颇为高兴。
“爹,你们吃瓜子的时候要注意,这瓜子和其他的吃食不一样,也是有讲究的,不能说吃,只能用磕,”
之后,陈致远在牛大力三人面前说怎么磕瓜子。
夏冬春和夏川河心里苦笑,他们在养鸡场里不知道磕了多少瓜子了,又怎么不会嗑瓜子。
不过,见到夏云荷那期盼的眼神,夏冬春父子两人不忍说什么,还是捡起桌上的瓜子,轻车熟路的放在嘴上磕了一下。
“没想到爹跟大哥一下子就学会了,我学了好几次才会,怎么样,好不好吃?”夏云荷腼腆笑了笑。
陈致远心里也有些意外,他也没想到岳丈竟然这么快就会磕瓜子了,要知道第一次磕瓜子的人都会将瓜子肉掉落在地,他也一样。
“这味道怎么怪怪的?”
夏川河并没有回答夏云荷的话,眉头皱了皱。
夏冬春心里认同,这瓜子的味道和大力家的五香瓜子很不同,可说哪里不一样,他又说不出来。
其实牛大力也试了一粒瓜子,这瓜子的味道有些咸,要是没吃过他们家的五香瓜子,这味道还凑合凑合,最多就是吃多了口渴。
但吃过五香瓜子后,这味道还真不咋样了。
“不会啊!我觉得蛮好吃的!”
夏云荷第一次磕瓜子的时候,挺喜欢这个瓜子味的,可惜不能经常磕。
因为远哥买的五香瓜子都被娘藏在屋里了,除了有贵客来,会拿出一些招待客人,平时连他们也舍不得自己吃。
“大哥,可能你们第一次吃吧,不太习惯这种吃食!”陈致远道。
“不对不对,五香瓜子不是这种味道!”夏川河还是摇头。
“这要不是五香瓜子,那什么才是五香瓜子,大哥,难道你还能吃过真正的五香瓜子?”
陈致远失笑摇头,他不是看不起夏家,而是夏家的情况,他还是清楚的,只怕连五香瓜子的味道都没闻过,更别说吃了。
“我...”夏川河道。
“爹,你回来了,娘刚才打我!”外面一个圆滚滚的小胖纸跑了进来,抱住陈致远道。
“你是不是又不听话?”陈致远板着脸道。
“没有!”小胖纸打死不承认道。
夏云荷小声在陈致远耳边说着什么。
陈致远顿时向夏冬春和夏川河报以歉意道:“爹,大哥,聪儿都被我娘惯会了,才会说出那些无礼的话,你们别介意!”
“不介意!”夏冬春和夏川河摇摇头。
小胖纸见他爹都不肯帮他,顿时气得小胖脸涨红,忽然,见到桌上的瓜子,登时用小手一抓,将桌上的瓜子拿到手上。
“这是我们家的,他们不能吃!”
说着,小胖纸迈着小胖腿跑出去了。
“聪儿快回来!”夏云荷被气得不行,这可是她从娘那里好不容易拿来了,还挨了娘一通骂。
“算了算了,等一会儿,我到娘那边拿些过来!”陈致远拦住夏云荷道。
接着,又向夏冬春和夏川河道歉,夏冬春和夏川河心里叹气,他们没想到陈聪越长大越顽劣。
看陈致远的模样,牛大力觉得这小胖纸之所以这么熊,十有**和陈家两位老人有关。
不过这也是理所当然的事,一般而言,老一辈的人都比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