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两天休沐,何重大早就盘算好跟牛叔习武,第一天早上,他被牛叔给操练了一个时辰,接着轮到虎叔他们,又一番操练。
好不容易等到晌午,他已是被操练得遍体鳞伤,但感受到六路八卦拳明显精进了许多,他浑身又有说不出的干劲。
痛苦并快乐着。
不过,几位叔叔哪里都打,就是不打脸,按照牛叔的意思是,他如今是捕快,不想让他在乡亲父老面前丢人,给他留颜面。
何重大尽管不在乎脸面,毕竟是他技不如人,但牛叔为他着想,他还是感动万分的。
想到牛叔这么极力培养他,何重大心中不禁有了别样的想法,牛叔这么做是不是有其他用意?
可正所谓计划赶不上变化,才过了半日,他就被爹娘喊回家招待客人去了,说有不少地主员外听说他回村都赶着来贺喜。
原本何重大不想理会这些繁文缛节,但连村长王青阳也过来,他也不得不去招待一番。
第一天还好,第二天就忙得团团转了,这让何重大不禁想起之前孙捕头说过的一句话了,回去后,有他忙的时候!
此时,他不正是忙得苦不堪言吗?
各种客套敷衍应接不暇,认识不是认识的人都过来贺喜。
幸亏在县城里,跟随孙捕头见过不少富户员外掌柜,不然何重大还真不知道怎么应对呢。
此次来何家贺喜的人大多数别有用心,都领着自家未嫁的姑娘来何家。
那些未婚配的小姑娘初到何家,见何家那么破落,连她们下人住的屋子还不如,但想到这户人家是出了十里八村唯一的捕快,她们还是将脸上的嫌弃隐去。
可当看到何重大时,她们眼睛都快冒光了。
由于何家是主人家,何氏吩咐家里的几个孩子穿好一些,但何家几个小子哪有新衣裳穿啊,大多数穿得是洗得发白的衣衫,而何重大却被要求穿上捕快服饰。
家里没新衣裳,何重大能理解,只是当他穿上捕快服饰,腰间挎刀,配上俊朗的容貌,一下子俘获不知多少少女心。
看到那些时不时偷瞄何重大的小姑娘,何氏满意的点点头,看来效果不错,等宴席完后,问问重大中意哪个姑娘。
不过让何氏意外的是,牛大壮一家也来何家祝贺。
尤其是牛云茹特意装扮了一番,浓妆艳抹,打扮得花枝招展。一来到何家登时力压前来贺喜的一众姑娘,甚至一些贺喜的男宾客不禁打量起牛云茹来。
牛云茹宛如是高傲的小孔雀般走了进来。
何氏脸一下垮了下来,心里暗骂一句,小狐狸精。
牛大壮和何千湖客套,张氏却是向何氏笑道:“何家姐姐,前儿的事,我们家还没答谢你们重大呢,我们家茹儿不小心崴到脚,是你们重大亲自用马送我们家茹儿回家。”
牛云茹瞄了何重大一眼,登时脸颊绯红,垂着眸子,捏动手中的手帕,一副含羞待放的模样。
若不是知道牛云茹和几个读书人有不清不楚的关系,何重大还就信了牛云茹是个羞涩的少女。
在场宾客面面相视,特别是那些小姑娘嫉妒的望着牛云茹,能让一个俊朗的捕快送回家,这是何等幸事。
何氏脸色不好了,恨不得撕了张氏的嘴,这张氏真不脸了,她家的牛云茹不要名声,但她家的重大还要名声啊。
竟然敢当着所有宾客面前败坏他家重大的名声,还有那个牛云茹你脸红个屁啊!
何氏心里憋着气,皮笑肉不笑道:“应该的应该,乡里乡亲,就算是其他人,我家重大也会帮忙。”
张氏笑道:“是啊是啊,重大那孩子就是心善,不然也不会当上衙门捕快。我家茹儿也是心善之人,连一只蚂蚁也不敢踩。”
“娘!”牛云茹脸蛋羞涩,拉了拉张氏,好似一个害羞的小姑娘般。
“好好好,娘不说!”张氏抚摸了牛云茹的手打趣道:“大家不要见怪,我家茹儿性子从小就害羞。”
不少家里有姑娘的宾客理解的点点头。
何氏脸色却是一沉。
要点脸行不行?
就牛云茹那不要脸的勾搭汉子,还会害羞?
若不是看在牛大力的份上,何氏真想撕了张氏和牛云茹那伪善的面具。
“何大哥,我们来了。”
忽然,院子外响起一个憨厚朴实的声音。
何家一家人听见这声音,赶忙出去迎接,不少宾客心里好奇,到底来了什么人物,竟然让何家一家人出门相迎。
可当见到一个穿着粗布衣衫的高大汉子走了进来,这汉子容貌憨厚,尤其是他笑起来更显憨态可掬。
在憨厚大汉身旁还跟着一大两小的美人,大的端庄秀丽,两小的一个青春活泼,另一个清雅秀气,给人一种大家闺女之感。
不少宾客议论纷纷。
牛云茹有些憎恨的望着大丫。
此刻大丫一袭淡雅的青衫,脸蛋清秀,小嘴浅笑,若说牛云茹给人一种妖娆的美,那大丫无疑是给人一种秀雅之感,使人赏心悦目。
看着何重大目光在大丫身上停留,牛云茹妒意更深了几分,眼神戒备的凝视着大丫,刚才何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