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朱大花,你编排我就算了,还编排大力,大力是什么人,全村谁不知道!”孙寡妇冷笑道。
周遭村民点点头,虽说没见到厮打的一幕,暗暗可惜,但朱氏说牛大力是野男人,他们就不认同了。
“呵呵!”朱氏不屑笑道:“全村的人当然知道牛大力是老实人,可老实不代表他不会偷腥,这天底下哪有不偷吃腥的男人啊?你脱光身子,送上门,我还就不信牛大力没什么心思?”
众人顿时面色古怪,看着如今年轻漂亮的孙寡妇,尽管此刻只是穿着粗布衣衫,但那清秀的五官,那白里透红的肌肤,只怕没有哪个男人会拒绝吧。
反正换做他们就不会!
正所谓不要白不要,要了也白要,白要谁不要,更何况,不要,岂不是禽兽不如?
一时间,所有人意味不明的打量起牛大力来。
孙寡妇道:“你以为谁都像你男人啊,是个女人就要!”
此话一出,刚才被朱氏带偏节奏的村民齐齐将目光看向朱氏那几百多斤的体型,登时憋着笑。
要知道其他妇人都是被岁月无情抹去了年轻时的美貌,但朱氏不同,嫁到杏花村就是全村最胖的妇人,还长得磕碜,什么叫磕碜,就是长得极为寒碜难看,属于村子最丑的妇人。
或许是这原因。
朱氏心眼小,最恨那些长得好看的妇人。
因此,没少背地里说那些长得好看的小媳妇坏话,许多小媳妇知道是朱氏背地里说她们坏话,可朱氏一向死不要脸,还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们还真拿朱氏没办法。
而朱氏的男人叫王大麻,其实王大麻并不是真名,真名叫什么,许多人都记不得了,但村里人只管他叫王大麻。
王大麻连朱氏这样的媳妇都敢娶回家,不就应了孙寡妇那句话,是个女人都敢要吗!
“你个臭烂货说什么!”朱氏气道。
“够了!”牛大力目光凶狠的瞪着朱氏,喝道。
“你想干什么,我可是告诉你别乱来!”
朱氏有些害怕牛大力的目光,她可是很清楚老实人一旦生起气来可是很恐怖的。
在她村子就有个老实人,平时唯唯诺诺,可是娶了一个不错的媳妇,一些游手好闲的二流子觉得那老实人平时打不还手,骂不还手,就趁那老实人不在家,去了老实人家欺负他媳妇。
正好那老实人出门忘带东西了,折返回家,就见几个二流子正撕扯他媳妇的衣裳,老实人怒气上涌,举起锄头就朝那几个二流子打去。
当时的情况,朱氏没有亲眼见过,但听人说那几个二流子只死了两个,其余的人全是双脚被锄头锄断,命根子也被那老实人给踩断了,满屋地上都是血。
古代一般讲究能村长,众宗族处理的事情,都不会上报衙门,更何况这件事因几个二流子打算欺负老实人的媳妇,许多村民都觉得死有余辜,再加上老实人的狠劲着实把不少人吓到了,连那些二流子的亲人也不敢找老实人闹事要赔偿。
所以后来,那老实人并没什么事。
不过此次之后,再没有人敢小瞧老实人了,平时碰见他也客客气气。
“俺能对你做啥啊?”牛大力憨厚道。
不少村民忍俊不禁,能对朱氏有想法的人不多吧。
“你...”朱氏脸色难看道。
“你也别说啥了!”牛大力打断道:“过两日,重大会从衙门回来,到时让他上报衙门!”
朱氏脸一白,她之所以能这么有趾高气扬,就是断定孙寡妇不会告衙门,毕竟衙门离村子可不近,哪能为了那一丁点小事就过来。
可牛大力不同了,他可是认识县太爷的,连重大在衙门当差也是牛大力推举的啊!
“你...你和重大认识,谁知道他会不会帮着你们?”朱氏这下害怕了,说话都有些哆嗦。
“俺们又不是要找重大评理,而是县太爷,让县太爷好好查查是谁背地里嚼俺舌根。”牛大力道。
“我只是说孙寡妇偷人,又没说你!”朱氏一急,可旋即,她意识了什么,猛地守住嘴。
周遭村民表情怪异的望着朱氏,这是亲口承认了?
“我...我!”朱氏脸色惨白,还想狡辩,一个声音蓦然在人群中后响起。
“你个糟婆娘就只会给老子添乱!”王大麻神情慌忙,从人群里挤了出来,大骂道。
“大力,孙娘子,我这婆娘一向心眼小,你们大人有大量,饶了她这一次吧,下一次她再敢嚼舌根,看我不休了她。”王大麻向牛大力赔笑道。
“你还想有下一次啊!”孙寡妇道。
“不是不是,没有下一次,一定没有下一次!”王大麻忙摆手。
朱氏这一刻可不敢说话了,别看她在别人总是面前耀武扬威,但在王大麻面前,她可一点儿都不敢疏忽,生怕惹到王大麻不快,将她给休了。
果然恶人自有恶人磨。
牛大力清楚王大麻当年之所以会娶朱氏可不是因为什么情人眼里出西施,他更多的是为了朱氏的嫁妆。
毕竟朱氏娘家就只有她一个女儿,可朱氏的长相想嫁出去太难了,所以朱氏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