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赵边城又问她家在哪里,放开他的胳膊,垂着双手,低头丧气。
好一会儿才说道:“在,在……我也不知道在哪里?”
还是想不起自己姓什么,父母是谁?
像是自动程序走到这里就乱了码,一团糟。
她是什么人,怎么在边境?谁也不知道。
全国人口信息系统也找不到她的一丁点信息。
她成了一个会说英语的“黑户”!
可谁也不曾料到,就是这个让警察一时一筹莫展的“黑户”,就此带来一系列复杂的凶案!
……
拉着赵边城的手,无奈地说:“好像我没有什么家人了,今后就只有你了,哥哥。”
“先回去宿舍再说吧。”
“不,就不。”
甩着手,“再也不想回去宿舍,她看了看看守所大门外,也很想走出去看看。”
“你的伤病还没有好,等好了就送你回去。”
她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说道:“我的伤口早好了,头也不疼了,我不回宿舍。”
看着赵边城,认真地说道:“要不,我陪你去巡逻,当你的Baby。”
“你不去陪我也是我们的Baby,好吗?你别闹了,你还小,伤病又没恢复,好好养养身体,快点好起来。”
赵边城看着,一脸的心疼。
他直接怀疑,她的脑子真的是摔糊涂了,好不了了吧?
上前一步,又抱着他的胳膊,一脸懵圈。
她忽地双手捧着脸,“我的伤已经好了,真的没有问题了。”
然后满眼期待地看着他,“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就想陪着你,就当你的Baby,当你女朋友,不要把我送去医院,我害怕,我也不要穿病号服。”
“哎!”
赵边城叹了一口气,伸出右手,把小米的双手扒下,显得也无可奈何。
师父让王小志将的相关信息发到各派出所和巡逻队,信息也不断反馈回来。
边境派出所收集到一条信息,说边境上有几个人在寻找一个骑摩托失联的女孩。
接着,网上寻找的知情人也不断地与王小志联系,问女孩情况。
县第一医院,第三医院、中医院,还有妇幼保健院等医疗机构保卫科的人员,也在不停接到咨询电话。
还有人直接到各大医院去寻找一个骑摩托受伤的女孩。
有人干脆到派出所打探消息。
还有人报警,说有一个从国外留学,放暑假回来的十七八岁的女孩,因夜间骑摩托出去失联了,要求派出所帮助寻找。
越来越多的人在寻找。
有的还托人到处寻找,承诺找到后悬赏三十万、五十万。
中午,赵边城他们在环城公路上巡逻,刚到执勤点下车准备吃午饭。
忽然,一个村民模样的四十多岁男子上前,问赵边城,“警官,最近有没有人报警,见到一个骑摩托摔伤的女孩子?”
顿了一下,赵边城问道:“是你要找她么?”
“是。”
“她是你女儿吗?”
村民说道:“不是我女儿,是有人托我帮找的。”
赵边城平静道:“你先说说,是什么人委托你寻找的。”
“哎,听说是她的一个亲戚让我帮找的。”
“啊。女孩叫什么名字?”
“听她亲戚说,她叫小米,一个月前的一天夜里,她和其他几个朋友骑摩托在边境山路上跑车,她车速骑得慢了些,就落在后面后来就失踪了,好多人一直在找,可就是没有她的消息。”
“啊?我得登记一下,我也帮你找找。你知道她家住哪里吗?”
“老家应该就在边境的一个村子里。”
“她的新家呢?”
男子停了两秒,“听说新家好像是在边境的一个厂子里,家里很有钱,具体我不太清楚。”
“好的,我们也帮助寻找一下,你留个电话号码,有情况通知你。”
男子写了手机号码给他,补充道:“啊对了,她亲戚说,他俩是一起去M国留学的同学。”
果然,也是去M国留学回来的。
赵边城和乌鸦嘴在环城公路上快速巡逻了一圈,来到刑警大队师父的办公室,叫上王小志,商量处理这台事。
王小志和乌鸦嘴谈了网上网下那些寻找的人,分析认为大多都是为了拿到悬赏金才来寻找的。
他们大多是中介机构和个人行为,除了要钱,更多的没有什么目的。
王小志说道:“目前通过所有信息渠道,都没有找到有关的身份、家庭等信息,她完全就是一个大‘黑户’。”
“除了她自己意外受伤,经过侦查,也没有发现她与什么案件有关联,也没有发现有外部势力要追查和伤害她。”
赵边城说道:“现在她伤情基本恢复了,只是记忆还没有恢复,但要这样守护治疗,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
师父说道:“我也思考了一下,如果再这样在小楼养护,也不是个办法,是不是可以将风声放出去,我们才好更多地收集一些线索。”
赵边城看了眼大家,说道:“师父,目前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