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老二……”安母望着女儿的背影,焦急的看着丈夫,“怎么办啊?”
安父烦闷的抽烟,“大女儿到底在哪儿?”
“不知道啊, 可春一直不说。她就告诉我们,会让南宫訾偿命,不让老二和他有关系。”安母不知道如何才好,“万一姐妹俩以后为了男人真成仇人了怎么办。”
安可夏在卧室,桌面上还放着姐妹俩的合照,安可春也很好看,她是艺术生,跳舞出生的,她气质就像是白天鹅,优雅,端庄,高贵,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永远照在她身上。
在南宫韦活着时,她在朝州说一不二。
甚至安家,都是因为安可春的缘故,南宫家愿意带着不成气候的安家挣钱。
父母一直想把她也培养成大姐那样,优雅的大小姐,可是她小时候就是喜欢跑来跑去,安可春:“爸妈,你们不要管可夏,她开心不就行了,安家有我。我就想我妹快乐。”
所以她从小,和姐姐最亲近。因为她做一切事情,姐姐都支持。
“姐,我不想你和南宫韦在一起。”安可夏说,“我看到他在街头打架,把那个人快打死了,我们都不敢走。”
安可春立马和南宫韦打过去,“
你又打什么架?”
三两句后,安可春生气,吼了句,“你吓到我妹了!我还不能问?”
于是,第二天,南宫韦亲自来道歉了。
……
安可夏放下照片,她双手捂脸,谁都看不到的时候,热泪划过,“姐,你到底在哪儿啊?”
南宫訾下午接到了家里人的联系,“啥?夏夏去找我了?三天时间?”
南宫訾挂了电话,“席爷,我撤了啊。”
甄席:“你XX妈基地被轰了,走的这么急?”
“这事儿,比基地轰了还大。”南宫訾贱笑,“夏夏去找我了。”
南宫訾立马坐飞机回家,飞机落地,他直奔安家。
“二小姐,南宫家有人来接你。”佣人敲门。
可夏洗过澡准备睡了,突然起身,换上衣服出门。
看到熟悉的车,她就知道车里坐着谁了。门口司机为她打开后车门,见到熟悉的人,安可夏刚坐上去,位置还没暖热,南宫訾拽着她抱着就亲。
“南唔……”
南宫訾亲的热烈,空间小,安可夏双腿施展不开,加上被抱的劲儿大,她双手也被压迫着。
长长的一吻结束,“南宫訾,你找死呢!”
“死你床上好不好?”南宫訾又不要脸了。
安可夏
气死,就这样的人,为什么会成为南宫家族的十三代家主!
他当初带人直接造反,把南宫家逼的老幼都给他跪下求饶的霸黑帝主的感觉呢!
“你是真不要脸啊。”
“和你在一起,我连身子都可以不要,脸有啥要的。”
安可夏反胃想吐,她坐在南宫訾身边,捋了捋头发,“你抽烟了?”刚才亲她,嘴里还有残留的烟味。
南宫訾:“家都没回,赶来见你,所以没刷牙。”
“你去哪儿了?”
“我告诉你,你抓我吗?”
安可夏微笑,“抓。”
南宫訾十分有良心的说:“那我可以为了你背叛兄弟。我去找席爷了,需要我提供席爷的位置吗?我可以告诉你一切。”
安可夏表情皱起来,“席爷是……甄席?就是海外自己组建军队的席爷吗?”
“嗯,对!夏夏,你想抓他吗,我可以帮你过去当卧底。”
安可夏惶恐,“别,我就是一个小警察,我这辈子没那么远大志向去名垂千史。”
南宫訾握着安可夏的手,霸气开口,“没关系,只要你想名垂千史,我就替你去改史书。”
“你敢!南宫訾,你必须给我做个好人,要不然,婚约作废。”
南宫訾
皱眉,“……夏夏,你再换个不难为我的。”
“那你能,做个人吗?”
南宫訾笑起来,“可以啊。”
说罢,又要抱着安可夏亲,她眼明手快立马打开车门,“我要回家了。”
南宫訾一把将她拽回去,关门,动作一气呵成。
“开车。”
司机听到吩咐,上车,“老大,去哪儿?”
“去老陈小摊。”
安可夏就这样大半夜被拉到了一个黑漆漆的街区,安可夏瞄着四周,听说这里以前是乱街。“我不去。”
“你怕啥?论正道,你是警察,我们动你就是袭警。说黑的,你身边跟着我,谁不长眼的敢动你!”南宫訾凶狠道,说完,他又补充了句,“哦,除了我。”
安可夏:“……”
转身要跑时,南宫訾一把拽着她,进入。
往里走了几步,安可夏逐渐看到了生活的痕迹,有发廊开着,也有便利店在营业,有个做美甲的小铺,还有几个卖服装的小店……
走到一个巷子处,南宫訾看和在忙碌的大叔,“陈叔,来两碗馄饨。”
“小訾,好日子没见到你了。”大叔看着南宫訾十分高兴,“这是?”看着安可夏,他也不敢冒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