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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个要你这般孝顺啊?
再说你顺就顺了,顺回来一个兔子是什么鬼?还体型那么大……他怎么……不对,呸呸,这不是重点。
王守哲脸黑着咆哮道:“王璃珑,你爹我一身正气,是这样的人吗?”
这种鬼畜般的故事发展,连向来渊渟岳峙的王守哲都承受不起。
“爹爹,月兔姐姐还是很漂亮的。”王璃珑一脸委屈的说道。
“再漂亮那也是一只兔子……不是,你爹就不是这样的人,和兔不兔子无关。”王守哲义正言辞的拒绝了王璃珑,“珑儿啊,你要记得,爹爹和你母亲情比金坚,恩爱似海。彼此的眼里,都是揉不得半点沙子。你还小,不懂~”
王守哲此言一出,背后那如刀般的目光顿时温柔了些许。
“可是爹爹,珑儿经常发现你们打架啊。”王璃珑一脸小委屈地说道。
“别胡说,你爹爹和你母亲何时打架了?”
“很常见啊,我平时在水月天阁旁的湖底睡觉时,总是听到……”
王璃珑的话还未说完,就被王守哲捂住了嘴巴,然后和同样脸黑的柳若蓝互相望了一眼,电光闪石间,彼此有了交流。
“这孩子还能要么?”
“毕竟是自己认的女儿,那能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揍呗。”
“两个一起来会不会有点残忍了?”
“那这次我先来,下次你别躲懒。”
已经做了七十多年的夫妻,王守哲和柳若蓝之间早就形成了默契,用眼神沟通起来那不是一般的快。
然后,一脸无辜的王璃珑,就被柳若蓝一把摁住,拖拽到了一旁的山谷中。不多片刻,山谷里就传来了鬼哭狼嚎的声音。
与此同时,天空之中有乌云汇聚而来,又是下了一场嚎啕大雨,当真是凄凉无比啊。
好在这一次跟随而至的家将,最低都是灵台境修士,哪怕身处暴雨之中,也能鼓荡起体内玄气,形成一道薄薄的护体罡气,将雨隔绝在外,继续专心致志地收拾着战利品。
家将们心中也是感慨。
真不愧是咱们王氏家主一家子啊,连打个孩子都打得如此波澜壮阔。
而火狐宇文赤娓,也是幽幽地看着那只月兔,心中暗忖,血脉中的传承记忆告诉她,月兔这种狐媚子最擅长装楚楚可怜,博取同情了,可不能让她骗了守哲哥哥。
当即,她便跳到了王守哲身边,用毛茸茸的狐狸脑袋蹭着他的小腿,娇声传音道:“守哲哥哥,你可不能忘了,你答应过伦家的,在伦家化形之前绝对不会跟其他灵兽双修的。你可不能看这只月兔长得好看,就忘了答应过伦家的事情。”
说罢,她还亮出尖牙,狠狠瞪了那只月兔一眼,修长的狐眸中满含威胁:“大兔子,你要是敢有非分之想,我就吃了你。”
王守哲一滴冷汗。
谁会对一只兔子产生兴趣?他才没有这么鬼畜好么?而且,他什么时候答应过她这些了?
月兔也是瑟瑟发抖,隐约感觉到了不妙。
怎么感觉,想要当眼前这个男人的小老婆,竞争还不小的样子?这只火狐该不会趁没人注意的时候,偷偷把它抓走吃掉吧?
月兔瞅瞅这个,瞅瞅那个,看哪个都觉得不好惹,最后看中了看起来最无害的王安业,悄悄挪动脚步躲到了王安业身后,团了起来。
两炷香后。
等柳若蓝和王璃珑回来时,又是一副母慈女孝的恩爱模样了。
“娘打痛你了么?”柳若蓝心疼地婆娑着王璃珑一道道的伤痕,“都怪娘不好,出手太重了。”
“没有没有,您都是为了孩子好。”王璃珑“敬爱”地蹭着母亲。
以后水月天阁那鬼地方,本小姐再也不去了,爹娘你们打架打得再凶,人家就只当没听见。
好在姬无尘收拾完了阵法后回来,总算是解了围眼前的围。
“咦,这不是月兔么??”姬无尘瞅着那只肥硕雪白的大兔子,一脸惊异地说道,“没想到除了我们寒月仙朝之外,这种偏僻地方竟然还有月兔?”
“莫非,是我死了太久,世事变化太快了……月兔都已经迁徙到大乾国了?”
这种说话腔调,让王守哲多少也有些不适应。什么叫我死了太久?正常人都是说不出这种台词的吧?
不过这姬无尘,的确也不是正常人。
为了报仇,当年单枪匹马都敢去敌国玩刺杀,这脑回路岂同于一般人?ωWω.GoNЬ.οrG
反正,如果是王守哲面临同样的情况,肯定不会这么莽。
他大概率会先调查一下敌人的详细资料,如果能借力打力把敌人弄死,当然最好,要是实在不行,就考虑一下能不能把敌人的整个势力连根拔起,一劳永逸……
“师尊,月兔姐姐很稀有么?”七小公子王安业,也是好奇地打量着雪白的大兔子。
“自然很稀有。”姬无尘捋了捋自己的白胡子,和蔼又耐心地解释道,“月兔的颜色太过醒目,战斗力又很弱,偏偏还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