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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含雪倒是依旧平静。
“厉曜?”厉含雪看到厉曜显然也有些吃惊,但她很快就镇定了下来,带着几分了然瞄了一眼厉曜身后的幽巷,之后才开口问道:“你杀了他?”
“是!”厉曜的回答冷冰冰:“你来晚了。”
“可惜。”厉含雪虽嘴上说可惜,脸上却并无任何惋惜的神色:“有些事他还没说清。不过罢了,反正陈影瑕也是必须死,死在谁手中都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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