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会在乎这些?
最后一次,纹身师的纹身枪已经烫进她胳膊里了,肖哥不知从哪儿得到的消息,千钧一发之际破门而入,看着她胳膊上已经烧出来的红点点,一时情急,外语说不出来,直接挥着手里的包包、就把一米九戴鼻环的外国纹身大哥抡了。
那场面……
白芥一现在还记忆犹新。
“回M国第一次参加颁奖礼,那天晚宴我喝多了,后来在洗手间睡了一晚上。”
她发泄似的喝,比以往哪一次都疯,她一开始是在洗手间吐,后来吐着吐着就什么都不记得了,只记得要锁好门,不能让狗仔拍到。
那场酒会的卫生间门锁质量确实是好,服务生进不来,撬都撬不开门。
想想挺对不住肖哥的。
这几年头发掉了一半,多数是因为跟着她操心。
后来第二天她就肠胃感冒,发烧三十九度五还得赶另外一场时装秀,上吐下泻得像没了半条命。
“那种事经历一次,以后就长记性了,”白芥一回头看他。
顾深听得皱眉。
“顾深,”她说,“你要再不跟我和好,我不就真的不依赖你了。”
顾深捏着被子的指尖泛起青白颜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