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管辖范围,但最后绕了几圈都没找到那两位祖宗。
监控都跟不上白芥一的体力。
“这姑奶奶啊,”肖哥捶胸顿足,“到底把人家裴太太背哪去了?”
最后顾深想到一个地方,他跑过去找。
推开保安室的门,他头顶急出了汗,呼出的气大口又粗糙。
夏夜晚风闷热,衬衫襟口湿了一小片。
保安们全都出动去找这两位祖宗,殊不知白芥一已经把沈夕夕背回保安室。
两人并排躺在保安室的临时折叠床上。
床是单人的,但她俩瘦,躺平了倒也不显得挤。
白芥一很敞亮地给她姐们儿拍了拍,“我家没收拾,有点乱,你别介意。”
沈夕夕咕哝着嘴回,“白白,你家床好硬……”
顾深,“……”
他在门口站了会儿,被这场面气到发笑。
直到手机响了,他接起。
回了句“找到了”,然后就挂断。
他走进去,蹲到折叠床边,看着白芥一那迷离且殷红的眼尾。
“一喝多就抢占保安室的毛病,什么时候能改?”
他声音不大,但白芥一好像是听到了。
她迷糊着半睁开眼,但眼睛没法对焦,很朦胧。
顾深伸手去盖那双过分漂亮的眼。
“顾深啊,”白芥一到底是认出他了。
她开口,时间错乱的以为是在从前,“这床真的好硬,以后如果买房子了,我想家里有一整片纯白色的榻榻米,我要躺在上面晒太阳……”
上次说出这话是在几年前,同样也是喝多的情况下。
顾深感受到她睫毛在他手心扇了一下。
他知道她喝多了一定会断片,记不住事。
他叹了口气,说,“早就有了,是你不来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