稍等一下。”
然而就在这时,一直沉默着的贝尔特忽然开口,“先别急着下结论。”
房间内几道视线看向他。
贝尔特看一眼自己那轮椅上、已经行将就木的父亲,轻蔑地勾了勾唇,都已经这样了,也不知父亲还在挣扎什么。
最近这段时间,他给父亲吃得都是毒性最强的食谱,父亲身体下滑得很快,早就大不如前,应该没几天活头。
说不定都熬不过案子审完,到那时人证一没,他顶多得不到遗产,但没人能治得了他得罪。
贝尔特,“营养师说的菜谱或许确实有毒性,但……怎么确定那就是我每天给父亲准备的食谱呢?”
白皮长官凛眉。
贝尔特却笑了下,“当然,我相信父亲也有苦衷,或许是他记错了,也或许是他……受了某些人的致使……”
他在说这话时,只注意到白皮长官的脸色变化。
却没注意到依旧淡定的沈夕夕,以及轮椅上,他“行将就木”的父亲。
“证据在我这儿,”等劳伦先生再度开口,语气却是不同于平常的中气十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