挫的自尊心得到不少的修补。 她一时不慎被温暖算计了,除了一百万银子外,她并没输了太多,一败涂地。 如同,靖南侯所说,侯府同她的名声比银子重要。 在尹氏内心深处,还是心疼银子,那是一百万两!很难有人做到完全无视。 “你们都听我的?”尹氏抿了口茶水,云淡风轻问道:“若是大家齐心,未必不能同白掌柜谈一谈,他虽是陛下母族那边的人,但同嫡支远了一些,陛下只给白皇后找个后人罢了。” 布商们微弓身子认真倾听。 “侯爷同我说多一些秘辛,白掌柜不足为惧,皇上不会为几张印染方子就帮白掌柜,这点侯爷向我保证过,毕竟我还是超品的侯夫人,白掌柜在陛下面前并不比我得脸。” “是,是,白掌柜在内务府都说得不算,自然比不上靖南侯夫人。” “倒也不能小看白掌柜,密辛我不能外传,不能同你们详细说,不过白掌柜也得听温将军的,我同温将军……到底做过夫妻,他自觉愧对我,我虽不要他补偿赎罪,他本就不耐烦银子生意等俗物,我低头相求,温将军总要给我几分薄面。” 尹氏端着茶盏的手臂很稳,不慌不忙,说出的话语颇为可信。 齐柔垂头站在她身边,对母亲这说瞎话时的冷静,真是打心眼里佩服! “可我听说……只是听说,温将军同尹夫人早已情断,他也没补偿您的心思,何况靖南侯也不愿意您去向温将军低头吧。” 说话的布商挠头道:“我妹妹是三皇子的妾,老娘去看她时,她说起过在宫中发生的事,好似温大姑娘不认尹夫人了,温二姑娘……现在该称齐姑娘了,她真正成了靖南侯的女儿,好像是记录在族谱上的……庶女。“ 尹氏眸子微冷,淡淡说道: “你消息灵通,不肯相信我,你带着各家掌柜去同白掌柜谈,我同你说实话,印染的方子不在白掌柜手上,在我大女儿温暖手中,她不认我为母,可她是我生的! 我随时都可以走,不过,我多说一句,若是心不齐,不能齐心协力逼温暖拿出方子,阻止白掌柜销售新布,你们的铺子就等着倒闭关门吧。” “尹夫人,且慢,且慢。” 掌柜们纷纷出言阻止尹氏,他们可都听到了,方子是温暖的,温暖同尹氏是亲母女! “我等都听您的,谁也不想铺子关门,您生气是应该的,还请可怜可怜我们,铺子经营不下去,我们一家都得去喝西北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