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华,哪怕许馨悦和这个名义上的父亲处于同一屋檐下,但是他们之间的交流和互动都少的可怜,许馨悦在他眼里宛若一个幽灵。
而在母亲眼里,因为许馨悦是个女孩,她从此在家里都各有各的抬不起头,因为后代,女孩算什么后代,为了排遣心中的不爽,她只能把愤怒发泄在这个孩子身上,或许还有许馨悦长大后的嫉妒,她疯狂嫉妒许馨悦的容貌,而她已经不复年轻貌美。
而父母溺爱下长大的弟弟,呵…什么时候,姐弟之间的关系变成了王子和奴隶了,而且他欺负许馨悦也不是一次两次,但是罪魁祸首总会因为他的性别而被偏心,这个人在许馨悦的印象中还是和小时候一样的蛮横无理,父母不管教,长大没家教,加上不知从哪学来的恶臭攀比风气,从小就是一副街溜子的气质。
许馨悦叹了一口气,算了,放下吧,哪有什么家人,不过是血脉为筹码的蚂蟥罢了。
别说许馨悦觉得无语了,之前那些想要为许家说话的人也闭上了嘴。
许久后,一个声音传来:“许馨悦是不是许家亲生的?”
现实不需要逻辑,许馨悦就是在这样的家庭下出生长大,可想而之,要不是国家对儿童保护力度的严苛,这对父母能做到更加无情。
不是只有身体上的伤害是伤害,许馨悦的心早已被原生家庭伤害的筋疲力竭,初高中时期每天都带着与全世界对抗的想法醒来,做梦都想要逃离那个家。
许母有些慌张:“法官,我们和许馨悦可是母女关系,我要是坐牢了,许馨悦也得坐!她也用了顾长生的钱!”
叶问水瞬间反驳:“许小姐对于许家对顾长生的敲诈勒索均不知情。”
许母瞬间像抓住了什么把柄一样,对着法官说:“许馨悦这个人都做不好妻子母亲!她对顾长生一点作用都没有!法官,你要罚就罚她一个人,都是因为她离婚,顾长生才想要讨回钱的,要是许馨悦同意和顾长生复婚是不是就没事了!父母之命,她许馨悦不想嫁也得嫁,我们把许馨悦重新送给顾长生,是不是就没事了,我们家宝宝还小啊!我们不能进去!”
叶问水简直没有想到作为母亲她能够如此无耻,而且……如此愚蠢,就好像她的作用就是为了恶心许馨悦的一样。
许馨悦没有在意许母在台上的疯言疯语,反驳她的话太过于浪费口舌,毕竟她的每一句话都在法律的底线上来回腾挪。
但……要说许母这一次出现在《活着》发布会也像有心之人为之,目的是什么?
除了让自己认清了这一家人的嘴脸,难不成就没有别的想法了,许馨悦看向许母,按照她对她的了解,许母向来是不会关心自己身上的事情的,她要逛街打牌和亲戚们炫耀,平日也不会关心游戏。
许母的所作所为并不重要,重要的是,她背后安排她的人,是谁?
叶问水:“被告,你要知道,现在是法制社会,以任何形式进行的人口交易均不合法,你的思想问题很大,而且,许小姐与顾长生的婚姻存续期间,并没有任何不妥,两人是协议离婚,财产分割也很顺利,请不要用你对女性的定义来拘束许馨悦小姐,哪怕两人离婚,许小姐对于孩子的成长均有参与,与你的行为天壤之别。
有时候我觉得案件并不需要一位完美的受害人,因为罪犯犯下的过错是事实,但舆论需要,而许小姐的人生除了许家,别无污点,是你们把她一步步塑造成了完美的受害人,并且站在了她的对立面。
那么在这一场大众庭审中,你能独自一人承担舆论的压力和法律的制裁吗?”
许母有些慌张了。
独自一人?!她怎么可能独自一人,她有老公有孩子,不像许馨悦一样是个离了婚的女人。
但是,周围的人现在看向自己的目光并不友善,她身边也没有任何的同行人,许父说请律师很贵,他相信许母可以一个人解决,以至于许母此时……有种被全世界孤立的感觉。
他们看她的目光,像在看一只搞笑的猴子。
许母这个时候似乎才意识到事情的严重性,开始有些崩溃的大哭:“许馨悦这个白眼狼要把自己的母亲送到监狱了,许馨悦这个白眼狼要把自己的母亲送到监狱了。”
叶问水嘴角扬起一抹笑,默默补刀:“其实并不是只有你,你的丈夫和孩子涉嫌的金额巨大,他们坐牢要比你做得久,这一件事并不会因为他们没有出席选择逃窜而有所更改,顾氏旗下天巧军已经申请了执法资格,相信不久后你们一家人就会在监狱里面团聚。”
许母彻底呆坐在了座位上,状若疯癫:“他们才没有逃!他们说了,这一次官司上面都打点好了的!”
许馨悦眼眸一深,上面?
似乎可以顺着这一条线找找看,背后的人是谁,但是许馨悦也知道,许母其实并不清楚其中内幕,因为许父和那个所谓的弟弟也不会把事情告诉她,许母从来都没有意识到,她也是许家的外人,毕竟‘女人家并不需要知道那么多,你按照我们的吩咐去做就行了。’
叶问水自然也能想清楚这件事,在打这一场官司之前,他与顾长生曾交谈过。
结合许馨悦和顾长生的说法,最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