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羽一大早就出了门。
先带着老默溜达一圈,顺手买几个大肉包子。
再一人来上一碗牛肉粉,撒上辣椒面,吃得浑身冒汗,那叫一个舒坦。
白羽伸了个懒腰:
“这才叫生活啊,整东奔西走打打杀杀的多不好。”
老默:
“汪汪~”(生活就是吃好吃的,再来碗豆浆。)
白羽和老默吃饱喝足,这才开始到处溜达。
路上,他看见许多失业的姐姐,连像样的衣服都穿不起,衣不蔽体的。
她们站在门外等着接济,实在是可怜。
白羽顿时心生不忍。
“古人有云,达则兼济下,我得去接济一下这些姐姐。”
他怀着伟大的使命感,迈出了义无反鼓步伐——走进了怡红院。
一个风韵犹存的老鸨迎了上来,娇笑道:
“客官您来啦,快里面请。”
“客官您面生得很,不知您尊姓大名?”
白羽:
“我叫陆北辰。”
老鸨自然地揽着白羽的胳膊,笑道:
“原来是陆公子,不知陆公子想要什么样的姑娘,我们这里什么口味都樱”
“从破瓜年纪的丫头,到刚入门的良家女子,再到知冷知热的徐娘。”
白羽随手扔出一锭银子:
“给我来三个温柔姐姐,我要实现一下时候的梦想。”
“对了,再来个会按摩的,给我家狗子松松筋骨。”
老鸨接了银子,喜笑颜开地将白羽迎至一个典雅的暖阁里。
白羽在怡红院里春风得意。
另一边,南伏波就傻了眼。
“师叔他进了勾栏?”
他是万万没想到,自家师叔给来了这一出。
修仙之人清心寡欲,猎魔修士更要谨守自身,最忌沾染风尘。
他们这边累死累活,到处搜索魔修,师叔倒好,跑去喝花酒了。
关键是,你平时去就算了,这可是任务期间,就这么忍不住吗?
这不是让其他人看雷阳宗笑话吗?
南伏波面沉如水。
一旁的尹道长和法岸禅师,都是眼观鼻鼻观心,权当没听到。
大门大派的弟子,自带几分骄矜之气,没杀人放火就算好了。
不就是嫖嘛,好歹还得花钱呢。
轮不到他们门派来多嘴。
尹道长打了个哈哈,岔开话题:
“南道友,我们已经搜了好几条街了,还是半点线索都没有,你看——”
南伏波冷哼一声:
“继续搜,必须赶在下月初一之前,找到魔修!”
……
怡春院暖阁内。
一个女子带着哭腔:
“陆公子,你就饶了我吧。”
另一个女声道:
“是啊,萍姐得对,陆公子你太厉害了,我们姐妹撑不住了。”
“要不这次不收你钱,你去找别人吧。”
白羽断然拒绝:
“不行,好的决战到亮。”
此刻,白羽终于实现了曾经的梦想。
一口气找三五个美女,来一场通宵达旦的——打麻将。
桌上,他面前堆了一堆银子。
三个美女面前清洁溜溜,剩几粒散碎银子。
她们个个欲哭无泪。
这陆公子出手阔绰,一的过夜费就是十两,一群人争着来陪他。
谁成想,一下来,十两银子都输回去了不,每个人还倒贴了几两。
一个风韵美妇搂着白羽的胳膊,可怜巴巴地道:
“陆公子,奴家已经输光了,真的不行了。”
她靠近白羽耳畔,吐气如兰:
“要不,我们姐妹输一局就脱一件衣服,直到脱光。”
白羽断然拒绝:
“不行,什么衣服值一两银子?”
三个女子苦着脸,娇滴滴地哀求。
白羽道:
“那这样吧,你们输一局,就给我讲个故事。”
“萍姐,这次你先来。”
那唤作“萍姐”的美妇人苦了脸:
“公子,奴家只会吹拉弹唱,哪里会讲什么故事。”
白羽道:
“不妨事,只要是你听到过的故事都可以,风花雪月,神鬼怪谈都校”
“比如,郡守和城隍,又或是胡一刀胡捕头或是城中豪侠,总得有点故事流传吧。”
那“萍姐”犹豫了一下,道:
“这我还真知道一点,就给公子上一。”
她伸出白皙柔软的素手,轻抚白羽的手背:
“若是得不好,公子可不要见怪啊。”
“但讲无妨。”
“萍姐”清了清嗓子,开始讲述:
“西州城本来是没有城隍的,如今的城隍严将军原来是前朝叛军,被斩首在城外狼首山上,山上至今还有个将军坡。”
“后来有人家在那边中了邪,梦见严将军托梦,要给他塑金身,立庙宇,才渐渐有零香火。”
白羽手上抓着一个二饼,一边听着萍姐讲故事。
“再后来战乱四起,严将军的香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