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年露出一个凶狠的表情,“年年是凶猛的大怪物。”
年恬被年年的表情逗笑,亲一下年年的脸蛋,“大怪物没有姐姐的亲亲,只有可爱的小怪物才有。”
年年:“那年年是可爱的怪物宝宝。”
年恬嘴角的弧度更大了。
张栋梁站在厨房门口,打个哈欠,他总算知道是什么样的原因让他们成了一家子,一个比一个长的好看!年恬不笑的时候清清淡淡,当笑起来时,花开了。
群山孤立,云雾蓦然而来的惊艳也不过如此。
张栋梁摸摸自个的脸,他长的太普通了,无法靠脸吃饭,只能靠才华。仆人这个身份就适合他这种没有长相只有才华的。如果他拼一拼,不知道能不能从仆人升职到总管。他是三号仆人,从年年的只言片语里,一号仆人和二号仆人都很强,有机会一定要会一会。
林宁做完自己的早饭,面无表情地离开厨房。
年年一只手抓着煎饼吃,一只手摸姐姐的手,凉冰冰的。
年年加快吃饭速度,嘴巴动的太快,肥嘟嘟的脸蛋上下颤抖。洗一洗手,脱光光,钻到姐姐的衣服里面,和姐姐贴着。
被小火炉暖着,年恬眉眼间全是甜蜜。
去安平中学的路上,张栋梁求年恬给他把脉,看他有没有什么隐疾。他以前太能造了,不要命地训练,从没想过以后。他来应聘时就和年年在小房车里计算了教职工的工龄和退休待遇。年年让他能活多长就活多长,能工作多长时间就工作多长时间,争取正常退休后还能返聘,八十岁打底,努力延长。
年恬现在除了给家里人看病,不轻易出手,即使老政委和孔老师找她,平均找她十次,她治一次。富老爷子生意场上结实的老朋友们出百万,年恬都不理会。有一个出价千万,又正巧某个地方有了灾情,年恬为了捐物资,治了,持续治疗了半年,年年回来前一周完成了最后一个疗程。
在年久进入基地后,年年的爸爸妈妈哥哥姐姐的资料都是半保密状态,年恬的医术也是口口相传的,没有确切的纸质资料证明她的医术,除了高考和学校的期末考试,年恬没有再参加其他的考试,像体育考试和体检这些,有校长签名的申请,年恬都没有参加。这些手续自然不是年恬办理的,而是辅导老师和惜才的教授一块办理的。
年恬每个月去学校一次,教授不想年恬把时间浪费在这些琐事上,他让自己收的学生平日多替年恬跑跑手续,等年恬来了,让年恬给他们讲一讲课。教授的学生是服气的,每次年恬来给他们上课,都是长达两个小时的纯干货,足够他们琢磨一个月,有时候一个月都不够。
他们对年恬除了崇拜还是崇拜,他们和年恬差的太远的,各个方面的差距。
教授说年恬的专注力、勤奋度、韧性、抗压力等等都是他们的几百倍。他们是看着年恬是如何在心脏学上大步大步地甩下他们的,他们认!
张栋梁查不到年恬的资料,不知道让她出手有多难。
年恬知晓他是年年的三号仆人,一辈子都签给年年了。他求,年恬停下脚步,闭眼静心五分钟,都她的心脉都平缓规律后,把脉。
年恬没有说那些拗口的学术语,简单道:“需要喝药,每周三次,三个月。”
张栋梁有点慌,“我有大病?”
他以前一直有头疼的毛病,一疼就跟喝断片了似的,自己干了什么都不知道。
年恬看他一眼,“能治。”
张栋梁松了一口气,能治应该不是什么大病。
在年恬静心把脉时,林宁没有走,侧身看年恬把脉的动作。
张栋梁拉林宁过来,请年恬给他把脉。
林宁想起了年恬在厨房里说的话,没有挣扎。
年恬神色郑重了许多,她的手指放在林宁的手腕上许久,“很健康,没有病。”
张栋梁眉毛飞扬。
他错了,年恬的性格和年久的不一样,年久是冰刀,骨子里是狠和冷,年恬是软玉,骨子里藏着不想让人发现的暖,大概是被欺负过,才害怕旁人利用她的暖软,裹上一层冰,不让人发现。
当抛开憎恨的压力,遇见的每个人都有趣了。
年恬抱着年年回宝宝山,张栋梁和林宁进入校园。
年年蹭蹭姐姐的脖子,“年年的三号仆人生了什么病?”
“没有生病,长期饮食不当,中了慢性毒。”
年年立刻紧张了,“年年有饮食不当吗?”
“年年身体结实,扛过来了。以后不要乱吃东西,在家吃家常菜最安全。”
年年严肃:“年年知道了!”
宝宝团的腿脚还在酸软,跳不动。年年带着宝宝团巡逻地盘,路上再被宝宝山的爷爷奶奶叔叔阿姨哥哥姐姐塞吃食时,年年都放到大篮子里,问过了姐姐再吃。
家里人看着一个大篮子都装不下的吃食,才知道年年每次出去玩竟然吃这么多的东西。
宝宝山深谙年年喜好,要么肉食,要么甜食,年恬仔细看了看,没有相克的。
年年吃完篮子的吃食,还津津有味地吃家里做的饭,吃完大海碗里的最后一口面条,年年满足地打了个饱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