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地虎他们看到那药,心里不安。想反抗,可却动弹不得。
夏至不知道凌初给的是什么药,她也不问。
反正姑娘的话,她只要遵从就对了。
这几个歹徒都不是什么好人,姑娘对她们有恩,他们却想要将她卖去青楼。
别说只是让她们喂药,就算凌初让她们捅刀子,她们也会照做。
两个丫鬟拿着药瓶,朝王地虎四人走去。
互相配合着,一人掰开嘴巴,一人喂药。
凌初等她们喂完药,这才将定身符收回去。
张赖子和另两个歹徒迫不及待追问凌初,“你给我们喂的是什么药?”
王地虎暗骂一声傻叉。
他们都不相信凌初的话,只要他们动作够快,那毒药就来不及开始发作。
其他三人也急急加入同样的动作。
一,按照我刚才说的话去做,将收买你们的人打晕,卖去青楼。事成之后,再来找我拿解药。
这臭婆娘说是给了他们两条路,但其实只有一条。
若是不照她的话去做,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王地虎抠喉咙的动作更快了。
半刻钟后,看着地上黄黄白白的大滩呕吐物,那四人齐齐松了一口气。
然而大夫的话却让他如坠冰窖,“恕老夫无能为力,你们身上的毒,我解不了。”
等身上的痛意退去,张赖子颤颤巍巍从地上爬起来,抬脚就走。
王地虎不信邪,那毒药他吃下去的时间并不长,而且
此话一落,四人脸色齐齐一变。
其他两个同伴互视了一眼,知道他是要去对那个丫鬟下手。
刚念完一,那逃走的四人忽然捂着肚子倒下去,在地上一边翻滚,一边痛苦呻吟。
放心,我会在怡红院的后门对面,那家清雅堂茶馆等你们。行了,不耽误你们时间了,你们赶紧走吧。”
看着迫不及待离开的四个歹徒,夏至迟疑了一下问,“姑娘,你就这样让他们离开,万一他们去找大夫把毒解了呢?”
这臭娘们太邪门,他对付不了,再留下去,怕是会没命。
看到王地虎竟然丢下他们独自逃走,张赖子他们一愣,反应过来后,齐齐转身跟着逃。
现在,我给两条路你们选。
凌初摆了摆手,不在意地道,“别说他们找大夫,就算是找太医也没用。”
其他三人忙喊住他,“张赖子,你要去哪?”
凌初没去追,也没让小锤子和大铲出来阻拦,而是慢吞吞地念,“三、二、一……”
张赖子敢怒不敢言地摸着被打的后脑勺,心中却满是怨恨,若不是王地虎不答应那姑娘的话,他们也不会被他连累一同吃下毒药。
那可不是一般的毒药,是她从系统里兑换出来的。
王地虎没有认命,带着三个同伴,又找了三家医馆。
凌初就像看不到四人青黑的脸色一样,还特别好心提醒道,“哦对了,京城最出名的青楼是怡红院吧,你们去卖人的时候,记得别走正门啊,免得被别人看到了。还是走后门吧,后门人少,安全。”
幸好全都吐出来了。
除了答应,别无选择。
“行,我们会按照你的话去做,希望姑娘能遵守诺言,事成时候,给我们解药。”
见张赖子头也不回地走了,他们赶紧从地上爬起来,“张赖子,等一等,我们跟你一起去。”
凌初没再说话,而是带着两个丫鬟退到远处。
他没有问,而是
凌初见他们不说话,笑了笑道,“看来你们不打算跑了,那好,我们来谈一谈。”
可所有大夫都束手无策。
还是走为上策。
王地虎四人一言难尽地看着她,这臭娘们说得如此漫不经心,若是不知道的,还以为她只是让他们去卖大白菜,而不是卖人。
王地虎见他们都走了,也只能一脸灰败地跟上去。
王地虎没心思理会张赖子,用最快的速度冲去医馆,让大夫给他把脉。
王地虎四人瘫在地上,面如死灰。
只漫不经心地道,“给你们喂的是毒药,入口即化,你们就算把去年吃的东西斗殴吐出来,也不管用。”
张赖子停下脚步,回头,“还能去哪,我不想再经历一次刚刚的痛苦。我还年轻,我不想死,我一定要拿到解药。”
其他三人脸色一变,距离上次腹痛,已经过了一个时辰!
很快,四人再一次痛得满地打滚。
若是没有解药,每隔一个时辰就会发作一次,疼痛会一次比一次强烈,而且时间也会越来越长。三天后,若是没有服下解药,你们只有一个结果——那就是活生生痛死。
一盏茶后,凌初才慢悠悠走过去,朝一滩烂泥一样躺在地上的四人,笑盈盈道,“你们还跑吗?若是不跑了,不如我们谈一谈?”
定然是这大夫医术不行。
王地虎恼怒地一掌拍过去,“你是不是傻,卖什么卖,先去找大夫解毒。”
王地虎怨毒地瞪了一眼凌初,发现她和两个丫鬟站得远远的,那诡异的小锤子和大铲竟然不知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