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折了一枝花插在乐天鬓间,含笑道:“我见你第一面起,便觉只有桃花衬你。”
乐天摸了摸鬓间的桃花,下意识地接了一句,“人面不知何处去,桃花依旧笑春风。”
张严之面上笑意淡了,轻抚了抚他的脸,柔声道:“怎么念这样伤感的诗,你是不是后悔了?”
乐天轻摇了摇头,“我做任何事从来不后悔。”
“那便好。”张严之捧着他的脸轻含了含他的唇,“乐天,我好高兴,你肯抛下一切跟我。”
乐天:七天的爱情也是爱情,哥只能给你这么多了。
最后的时光,张严之晨起牵着乐天去河畔漫步,说起当初乐天摔进稻田的事,“你说实话,那事你是不是还记恨我呢?”
乐天回眸淡笑,“当然,除非……你再给我洗一次脚……”
两人坐下,张严之真脱了他的鞋袜,撩了清凌凌的河水泼在他脚背上,乐天‘嘶’了一声,埋怨道:“冷呢。”
张严之低低地笑了,又想起他当初说乐天若是有碍身孕便嫁给他的事,未曾想竟是一语成谶,只是他们终究差了一道拜堂。
张严之将他微凉的脚团在掌心,低声道:“我说这话你莫要生气,其实这些年我一直想与你拜堂,当年只洞了房,连交杯也未曾喝过,我并非将你当作女子,只是但凡世人,都会希冀与心爱之人经天地见证……”
乐天已渐渐感觉到心脏有发麻的趋势,忙靠向了张严之的怀里,“我知道了,兰卿,别说了,你的心思……”我都懂……心脏骤疼,乐天缓缓闭上了眼。
张严之尚无知觉,只紧搂住赵乐天,心头砰砰直跳,在他耳边柔声道:“乐天,你要我吗?”
这个问题,张严之曾问了赵乐天数次,每一次赵乐天都说要,可那都不是他想要的那个‘要’,他想听赵乐天真心实意地说一个‘要’字。
等了许久,张严之仍等不到回答,狐疑地松了手,却见赵乐天双目紧闭,容色端然,平静得有些不像话,张严之心中一惊,试探着伸出手指……
多年后依旧流传着乐安公主的美名,传言她倾国倾城魅力非凡,兼有驸马与首辅两人
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公主仙逝之后,两人均是悲痛不已,驸马辞官远去,不愿再回京师伤心之地,首辅却是在公主下葬当日,当众跳入墓中为公主陪葬。
人云:香消玉殒佳人绝,情深不悔问奈何。
作者有话要说:挺甜的,都合葬了,应该没人会说不甜吧?
乐天与赵辛拜天地,与韩齐交杯,与张严之入洞房,圆满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