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比你想象得有钱,她肯定已经准备好了。”
对于孟团长&#3咱孟团长怎么能那么有钱呢?”
干部工资真有那么高?
宋恂没过多解释,只道:“我姥爷以前是金匠。我妈嫁妆应该不少,她一直花老宋工资,嫁妆好像没怎么动过。”
项小羽:“!”
那就难怪了,她虽然没见过金匠,但是他们这边有银匠。
打首饰做器皿磨下来细末边角料,都会被银匠收集起来。一年下来人家能用攒下碎末给自家打两套首饰。
金子可比银子值钱多了。
项小羽下意识捂住自己口袋,喃喃道:“孟团长可真厉害,我也得向她学习,以后只花你工资,把我嫁妆攒起来!小宋哥,你努力赚钱养家吧,争取让我把一千零一块留成棺材本。”
宋恂:“……”
*
宋恂这段时间又是盖房子又是打家具,在公社里请了不少关系不错人帮忙,所以很多人都听说了他即将结婚消息。
工业办里,不是必须由组长出面业务,大家都尽量不给宋恂添麻烦。
不过,事情也有例外。
机械厂那边发生了安全事故以后,原来徐厂长被撤了,换上来新厂长是之前生产副厂长刘海涛。
新官上任三把火,除了在厂里大搞整顿,刘厂长最近还经常往工业办跑,成了生产组常客。
“宋组长,我是挺信服你眼光,听说那个织袜厂就是由你提议建厂,现在织袜厂可是香饽饽。”
织袜厂那个小厂瞧着不起眼,却已经超过荣盛糕点厂,一举成为了全公社产值最高集体企业。
公社里这些厂长们都眼馋着呢!
“我们机械厂一直这样不温不火也不是办法,除了生产农具和维修农机以外,就再没什么拿得出手项目了。”刘海涛在机械厂当了好几年副厂长,很清楚目前厂里经营情况。
他们是社办集体企业,吃过不少集体企业红利,但也被集体企业这块牌子禁锢住了。
苗书记是农村出身本土干部,向来重视农业渔业发展,当初开办机械厂时,给机械厂定位就是支农厂,走工业支援农业路子。
那会儿中央提出了一个农机方面方针——农业机械制造以地方为主,农业机械产品以中小为主,农业机械购置以集体为主。
他们机械厂就是响应这个号召,应运而生。
除了生产农具,就是维修柴油机、打谷机之类农机,完全为农业服务。
宋恂也了解一些他们厂建设背景,又听对方详细讲了厂里生产情况后,便有些为难道:“刘厂长,你们厂既然是支农厂,你就安心继续支农好了,大家都理解你们情况,公社领导也没对你们产值有过多要求。”
年初那会儿,在全公社抓革命、促生产经验交流会上,苗书记恨不得把所有企业都提溜出来批评一通,却唯独对机械厂格外宽容。
高高举起,轻轻放下,机械厂很轻易地就被一带而过了。
“我也不是非要跟人家比个增速,比个产值什么。”刘海涛叹道,“咱们这边农业机械化程度不是很高,我们业务也总是不温不火。年初生产那些农具,至今还在仓库里堆着呢。按照往年经验,这些农具已经够我们卖一年了。如果再让工人们生产农具,只会越压越多。所以,我想找找别项目,既不耽误服务农业,也能给厂里增加些收入。”
工人们还得领工资,厂里根本不敢停工,但是团结公社附近农具市场基本已经饱和了,之后生产出产品,八成也是要堆积在仓库里。
“哦,那你们厂有什么想法?”宋恂耐心听他讲完,感觉对方像是有备而来。
“你之前不是给了我们电驴子制作图纸嘛,我们厂最近又增设了一个给人改装电驴子项目。除了发动机是从县里买,其他配件我们厂里都能生产。有了你这辆电驴子当招牌,最近来改装自行车人还挺多。”
宋恂颔首:“这不是挺好吗?那你们就继续干吧。”
“从改装电驴子这个项目上,我们厂同志也受到了些启发。”刘海涛凑过来问,“宋组长,你说我们厂在农闲时候,帮其他单位加工零配件怎么样?”
“你联系到加工业务了?”
刘海涛讪讪一笑:“就是因为没有业务,才来工业办嘛。你不是还兼任工业办情报组长嘛,我就想来问问情报组有啥情报没有。”
宋恂:“这主意不会是刘二喜给你出吧?”
“哈哈,他说工业办有我们机械厂情报。”
“确实有,不过是科技创新方面情报,你们要是能转型从维修变成生产农用机械,这些资料应该能用得上。”宋恂喊来情报组于元军,将最新农机情报交给刘厂长一份。
“至于给其他工厂代加工零部件业务,我这边暂时没有。你们也别总是把眼光放在公社这一亩三分地里,县里或者其他公社业务也可以让你们供销人员出去跑一跑。要是厂里缺少这方面人手,你可以到王组长那边申请一下。前两个月渔业公司解散以后,留下了好几个供销方面人才,你现在去申请,或许能争取到一两个。”
送走了刘厂长,于元军与宋恂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