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离开后,乌空空看向北穆,满眼迷茫:“我说了什么不该说的吗?”
北穆给了‘你说了什么你自己不知吗’的眼神让她自行体。
雪觅没有回到妖神殿,遇到情,他本能的就是找时渊,所以带着花朝直接传送回了云起,然后扑向在他眼里无所不知的时渊:“所以那明浅瑜真的那么坏吗?了一株灵火,杀了那么人?”
时渊并未直接回答他,而是问:“如果是,你待如?”
雪觅:“抓他皇伯伯那儿接受审判呀,做了那么坏的,杀了那么无辜的人,皇伯伯应该管吧?”
时渊:“你既然说这是几百年前发生的,但已经数百年,他的行并未败露,至没有直接的证据,你要如抓?”
雪觅顿了顿:“不能审问吗?”
时渊点了点他的额头:“这本就是你听来的,你又怎么知,听来的情不是他人夸其词。”
雪觅皱起了小眉头:“那这传言是假的吗?”
时渊笑了笑:“没有证据,不能说它是真的,同样也不能断言它是假的。”
雪觅彻底迷糊了,又不是真的,又不是假的,那这要他怎么办嘛。
时渊他抱到了自己的身上:“如果这是真的,那你说,他当年做下这等恶劣之,无人上告他?”
雪觅想了想:“他权势太,别人怕他。”
时渊点头,又:“如今你他罢免,替换了他手中的权势之位,当他无权无势,如果他曾经犯下那等,你说怎么样?”
雪觅顿时眼睛一亮:“那些被他害的人,来找他!可那一家被灭族了,没有活口了呀,而且要是他没做那些呢?”
时渊:“这和你罢免他又有什么关系,你要找人换掉他?”
雪觅:“他明知下属犯了错,还想袒护。”
时渊笑:“你并非无故他罢免,你与他的因果算是结了,而他早前种下善因,今后自结善果,若种下恶因,那所结,自然是恶果,他人因果,你又必自揽上身。”
雪觅:“可是因我换掉他,牵扯了好无辜的人。”
时渊:“如果有一你皇伯伯犯了错,从此以后他不再是高高在上的妖皇,你也因此不再是身份高贵的小龙君,你觉得因犯错的不是你而无辜吗?”
雪觅想都没想就摇头:“不,我们是同族,是一家人。”
时渊笑了:“这就是了,那些人同样是如此,明浅瑜得势时他们受尽庇护,那明浅瑜失势时,他们又怎无辜。”
雪觅看着他问:“所以这件我没做错吗?”
时渊这次给了肯定的回答:“自然没有错。”
雪觅顿时松了口气,欢喜的蹭进了时渊的怀中,他真的好担心,因自己一时冲动没控制住脾气毁了他人,担心的这几都没胃口吃饭了。
心中的石头落下,雪觅总算是轻松起来,心情一好,朝花朝招了招手:“我们看看小精灵,这几日也不知又开小精灵来!”
站在远处庭下的花朝连忙跟上。
两人离开后,陆染才显身形来,看了眼小龙君离开的方向,也跟着松了口气:“原来小龙君竟然是此烦恼,我还以,他是因被欺负了,才一连数日闷闷不乐。”
时渊轻轻拂顺刚才被雪觅蹭的衣服:“若被欺负,他当日就能忘,若欺负了他人,他倒是能记挂许久。”
陆染轻叹:“小龙君这性子,真不知是好还是不好。”
性情纯善自然是好,没人喜欢恶人,但软和,难免被欺负,这好不容易发小脾气硬气一回,却不想他倒自责上了,就连陆染都忍不住想像司禹那般,教的雪觅再霸些,闯了祸又妨,几上神难还顶不住那上的窟窿么。
时渊:“总磨合好的。”
雪觅性太软,但后成长的环境又骄纵,甚至他每日所见的人,也对他影响颇深,这才导致他性格的矛盾之处,但这都不是什么问题。
一群龙,是养不一软包子的,看雪觅这次遇的处可知,后的影响已经渐渐形成,尽管还是有所克制,但已经能从这些情当中开始学思考,那么以后处定然越来越成熟。
陆染还在感叹:“今小龙君的食欲应当是尚可,我这就吩咐落灵备些,啧,即是真闯祸又有什么,小龙君这般懂,那是闯了什么祸都值得被原谅的。”
反正自家孩子,那是宁可他仗势欺人,也不忍心他委屈自己。
陆染突然有点明白,当年那些年幼小龙君的性情是如养成的了,除了性之外,怕是受后影响更。
看着陆染絮絮叨叨的离开,时渊无奈收回目光,想当初也不知是谁整日嫌弃龙族幼崽坏脾气,如今却又嫌弃雪觅脾气不够了。
陆染走到半又想起了什么,停了下来看向时渊:“凤津的火潮应当要退了吧,这炎月云蟠,今次神君打算派遣人取?”
时渊轻轻捻起坠落在他身上的花瓣,葱白的指尖都好似被花瓣印染一丝粉色来,清冷的眼眸微抬,颇有深意地朝着陆染扫:“这次,你吧。”
陆染险些以自己幻听了:“我?”
这每次凤津退火潮,除了妖皇帝以及魔君取走七颗以外,不成文的规定是渡劫期以下的修士竞争。
他资质再如愚钝,上万年也未渡劫成神,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