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过程中,张欣视线完全看着白廖。
白廖解释到,“这里是我家。”
张欣一听,立刻弹起来,随后一阵眩晕,软软地倒下去,正好落在白廖的怀里。
“你放心,这里是我的私人宅邸,不是白府,这里连下人都没几个,没人看见你进来。
你发烧了,睡了两天才行,别剧烈地动弹。”
白廖的声音和温柔,但是其中有着掩盖不住的心酸。
张欣反应这么大,还不是怕和他扯上关系嘛。
张欣脑子晕晕乎乎,声音也有些干涩。
“你……”
张欣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在和平的状态下被白廖揽在怀里。
张欣能听见白廖淡淡的酸楚。
头一次,她忽然有些后悔了,早知道会这样,当初他向她示好的时候,她就应该死死地拒绝。
“你……你就一定要在我身上吊死吗?你也是知道的,我这样的女人,不适合任何一个男人。”
“是吗?可我怎么听说,你曾经要求少帅娶你?难道你真的对少帅……?少夫人可是你的好友。”
白廖幽幽地吃醋。
张欣:……
当年为了踩章朝华而去逼迫霍仿的事情,能不能不要总是隔三差五被拿出来说呀!
仿佛是为了证明自己真的跟霍仿如有半毛钱关系一样,张欣转头在白廖的唇上亲了一下。
“你想太多了。”
白廖勾唇角,“为了证明我的确想太多了,你能不能再亲我一下?”
张欣眼皮耷拉,“不能……”
才刚醒,又困了。
白廖叹了一口气,默默把张欣放回被子里,给她把被子盖好,还替她撩开了挡在脸上的发丝。
被张欣推开,白廖无声地笑了。
不是主人看小可爱宠物的微笑,而是男人面对自己心爱的女人的时候,那种宠溺的笑容。
张欣再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天黑了。
白廖坐在床边的单人沙发上,一手支撑着脑袋,闭着眼睛,修长的大腿上反过来但这一本英文书。
房间里看着暖色的灯光,令人觉得很舒服。
张欣就这么看了一会儿。
忽然掀开被子,洗脚走了下来,走到啦角落里的落地镜子前。
看了一看自己那张美艳的脸,皱起了眉头。
睡得又红又肿,简直像个猪头。
整个房间都铺着地毯,张欣走下去没声音。
白廖呼吸绵长,不知道这几天是多么缺休息,才会睡得这么死。
张欣弯腰,在白廖面前,长发垂直落下来。
张欣看了一会儿白廖的眼睛,突然倾身而上。
今天不知道是什么好日子,外面烟花花火阵阵,整个天空里都回荡着巨大的回响。
白廖在这个时候忽然醒了过来。
外面在放烟火。
可比起外面那些看得见的烟花,白廖心中的烟花才是真正地令他心醉。
张欣在吻他。
一点一点,渐渐变得毫不客气。
见他醒了,睁开了眼睛,也没有丝毫的后悔。
继续。
男人在这方面都是天生的学者。
即使白廖自己是被俯身亲吻的那一个,也并不妨碍他仰头亲吻张欣。
烟花在天空中带出来巨大的光亮和闪烁。
房间内,美艳女子抱着男人的肩膀,把他带向了床铺。
自己被压在身下。
白廖气喘吁吁,“张欣,你什么意思?”
张欣咽了口口水,“你要不要?”
火花倒影在白廖的脸上,“你还在生病……”“老娘就给你这一次机会,错过了就再也别想,要不要?”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了,再不要的,那就真的变成柳下惠了。
白廖的汗水滴落,“那……对不起了……”
挥洒汗水的夜晚,伴随着一晚上的烟火,压住了所有的声音和浪情,以完全令人抓不住的速度,消散殆尽。
张欣的额头上都是汗。
白廖赤果着上半身,给张欣小心地擦汗。
张欣闭着眼睛,死都不睁开。
前一秒还在嫌弃人家,下一秒却把人给拉上了……
张欣觉得脸特别烫,烫得通红。
天不怕地不怕的张欣,现在特别怕看见白廖的眼睛。
“欣欣……”“我去你叫我什么……!!”
张欣的声音嘶哑得不成样子。
“欣欣。”
白廖淡淡地重复。
“不许这么叫!”
声音实在沙哑,带着别样的风情,没什么平日里让人闻风丧胆的力气。
“那就叫……太太?”
大半夜的,门被“砰——”地甩了。
白廖被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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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约是剧烈运动之后,汗水都出来了,张欣的发烧第二天就好了。
挽挽第一次看到兴师问罪的张欣会是红着脸来的。
挽挽自己也底气很弱。
都是她不好,没能抵抗得了少帅的美男计,最后害的张欣被打包。
“我对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