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什么意思？”
周建国被蔡安安吓到了。
结结实实吓到了。
“什么叫做勋章和纪念品？”
周建国又看了一眼皮箱，连他这种见多了生死的人，竟然也开始心中畏惧起来。
“周大哥，我不是在胡诌，也不是不尊重这些受害者。”
蔡安安担心被人误会连忙解释。
“我之前看过一门医学叫做犯罪心理学，我们在座的人之所以没办法理解我刚刚说的那些话，那是因为我们都是正常人，有着正常的三观和道德。”
“但是，罪犯的行事标准是跟我们这些人不同的，像王力这种畜生，他心中的道德标准早已被破坏殆尽，现在存在他心中的是他自己创建起来的道德标准，这一份标准里，杀人并非是了不得罪恶举动，更像是王力为自己设定的目标，达成了就有奖励。”
蔡安安说着指向了皮箱里的东西，一字一顿道。
“这皮箱里的东西放在王力的眼中，都是他的战利品和勋章，他觉得这些全都是荣耀，不是罪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