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对岸正是韩妄和盛浅予,两人站一起不知道在说什么,韩妄把外套脱了披在了盛浅予的身上。
盛浅予挣扎,韩妄强势地拢住了她,盛浅予不动了。
【哇哦,这是开启了特殊剧情吗,这对颠公颠婆还是挺浪漫的呢。】
“哇哦,他不会把盛浅予捂死了吧?”沈宁乐有些不确定,沈昭昭他们看到的是爱情档,沈宁乐看的是今日说法档。
送小吃来的服务员看着一堆背影,还有几个撅着的屁股,无言地放下小吃,这几个人脑子不正常吧,他还是快点走好了,万一被传染了。
沈昭昭拍了拍慕以琛:“他俩啥情况啊?”
“韩妄他们一家都是寄生虫,现在沈家安不给他们吸了,就要重新找目标了。”
慕以琛看了看她不安分的爪子,目光又落回对岸,眼神幽幽像是发现猎物的野兽:“很快了,很快他们就不会再来烦我们了。”
这句话声音很低,只有沈昭昭和江余玉听到了。
【原来是商战挡,大意了。】
几个人凑完热闹,默契地缩回了头。
元旦假期拢共才三天,呲溜一下就溜走了,沈昭昭又是一个痛苦的上学人。
沈宁乐同样的哈欠连天:“熬一熬吧,总会熬出头,马上就是寒假了。”
沈昭昭支棱起来了,京都大学今年的放假时间是一月二十号。
幸好他们都有人形外挂在,平时拉着成绩,不至于忧心期末。
秦顺更不急了,哪怕不学,他也能低空飘过,这会儿趴在桌上睡大觉呢。
已经快下课了,慕以琛忽然低头在沈昭昭耳边道:“待会儿你跟沈宁乐先去吃饭,我跟江余玉有点事情。”
咸鱼翻了个身:“去干什么?”
慕以琛看着她:“以后告诉你好不好?”商量的语气,给沈昭昭一种感觉若是自己坚持问下去,慕以琛一定会告诉自己。
于是咸鱼收回了自己试探的鱼鳍,要想活得快乐,就要知道得少,然后有钱钱就好了。
“好哦。”
至于沈宁乐,只要有沈昭昭在,他俩去开房都跟她都没关系。
唯有秦顺,试图融入这个兄弟的圈子,死缠烂打然后被慕以琛无情拒绝,垂头丧气地跟着两个女生吃饭去了。
嘴里还在念叨着,不是兄弟了……
江余玉沉默着跟慕以琛走到了教室走廊的尽头,这儿已经没有人了,窗外的光透过玻璃照在他们身上。
“你想好了?”慕以琛抬起了眼睛,像是化不开的雾一般看着外面。
江余玉也放弃了形象管理,趴在了窗户上:“是啊,我不想做江家人了,但是我没有本钱创办公司,就跟着你干了。”
“啧,我还得先帮你还江家的债。”慕以琛计算了一下得失,颇有些不情不愿。
“沈昭昭可就沈宁乐这一个闺蜜。”江余玉准确地掐住了慕以琛的软肋,似笑非笑地抛出这一句。
果不其然,慕以琛深吸一口气:“反正你是要还的。”
两个人几句话的功夫,转身就想走,没成想碰到了盛浅予。
盛浅予撩了撩自己的耳发,言笑晏晏地走到了慕以琛的面前:“以琛,我请你吃饭吧。”
“盛浅予,我一直都很好奇,你喜欢我什么?”
没有沈昭昭在,慕以琛抛弃了自己带上的面具,那双眼睛像是能看穿一切,嘴角绷着,瞧着就是不近人情的模样。
听到慕以琛终于肯跟她说话了,盛浅予的身体都有些颤抖:“我喜欢你清风霁月,一切美好的形容词都是为你而生,我知道你奶奶缺钱看病,我可以给你!我可以把盛氏集团都给你。”
慕以琛嗤笑一声:“盛浅予,你看到的都是我装给昭昭看的,我高中三年一直都很冷淡,你难道喜欢冰块?你是企鹅吗?”
“不是,我……”
“你只是觉得拿下高岭之以此满足你内心的膨胀,而且我说过了我的好都是装的,我自幼丧父丧母,活得艰难,我怎么会是个好人呢?”
慕以琛嘴角挂上了一抹恶劣的笑意:“盛氏出问题了吧,焦头烂额吗?”
听到这句话,盛浅予的心脏像是被高高吊起,有些不可置信地看着慕以琛。
慕以琛已经开始往外面走:“多注意一下韩妄吧。”
一句话消失在冬天的冷风中,江余玉无言地同他走出了盛浅予的视线:“是你干的吧,你那天才告诉沈昭昭用不了多久。”
“你以为韩妄是干净的?狗咬狗才最好,要不我把那条狗放出来继续骚扰沈宁乐?”
“那还是关狗笼里吧……”
等待放假的日子是煎熬的,好不容易坚持到最后一科考完,沈昭昭觉得自己终于活过来了,美好的寒假,她来了!
沈奕衍今天亲自来接人,离开工作的沈奕衍一如既往地孔雀开屏,靠着豪车,s忧郁王子。
【他好像有那个大病。】
听到熟悉的吐槽声,沈奕衍从自己的世界抽离出来,
【我原谅我哥的有病,他不说话的时候这张脸还是抗打的。】
如果说慕以琛的脸像太阳,耀眼夺目,沈奕衍就跟月光似的,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