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少红利,我看他们就是想敲打您,让您为侯府任劳任怨!”
连个小丫鬟都看出来了,檀知许又如何不知?
上辈子她便是如此,手中空有虚权却无钱,明明是侯府的主子,偏偏还要看下人的脸色。
白白给侯府打了一辈子工。
她坐在窗台的榻上,轻捻雏菊旁的绿叶,若有所思问道,“咱们账上的月银是多少?”
“十两银子。”
“今日了多少?”
谷雨支支吾吾地看了一眼桌上的几道菜,道,“奴婢给汤里加了几味补血的药材,今日的饭菜已是了三两银子了。”
檀知许皱了皱眉,“怎么会才十两银子?二房的银子素来是最多的。”
谷雨扑通一下子就跪下来了,眼里含着泪水,道,“府里的下人们都说老夫人宠爱二爷,可二爷素来开销极大,剩给咱们的月银不多了,加上二爷去了,拨的银子也少了。”
她倒是忘了,宋启年那一身柳病就是日日去逛窑子染上的,房中的钱自然也就在那些莺莺燕燕身上了。
这点子月银,别说撑起整个二房了,她和谷雨过日子都得勒紧裤腰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