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守贵闻言,细细思索了一下,忽然想起来一个人。
“如果说有谁能够帮助我,那非我二叔莫属。”
“当年崔家兴起的时候,我二叔就曾经因太夫人欺压我爹,和太夫人吵起来过。”
“后来虽然在我爹的撮合下,我二叔低了头,但是我想这么多年,我二叔心里还是对太夫人不满的。”
“而且,我二叔在崔家还是有一定的份量的,如果他愿意帮忙,那一定事半功倍。”
杨再兴点点头。
“如此,那是再好不过了。”
“我们就住在青衣巷,你若是有了新的进展,可以来找我们。”
说罢,杨再兴站了起来。
“时候也不早了,我们也该走了,崔二公子,我们等着你的好消息。”
崔守贵赶紧起身相送,好像又想起来了什么一样,停住了脚步。
等到外面的崔小五和掌柜的看见了杨再兴等人先出来,也都是一愣,不过没人上前去阻拦。
等到杨再兴等人走远了之后,崔小辫和掌柜的这才来到崔守贵的面前。
“二爷,就这么让他们走了吗?”
崔守贵咬着牙。
“不让他们走还能怎么办?我告诉你们,那两个人在京中有很大的背景
,我没想到一个赵氏旁支,居然能够请来这么厉害的人物。”
崔小五问道。
“二爷,现在怎么办?”
崔守贵咬着牙。
“赌.场关门,今天发生的事情谁都不许说出去,谁要是说出去,我杀了他全家!”
在场的下人家丁们噤若寒蝉。
崔守贵出了赌.场,带着崔小五来到了崔府。
在临安,崔府是崔府,崔园是崔园,无论从占地面积还是府邸的修建,崔府都是赶不上崔园的。
而这里,就是崔平山的弟弟,崔平水的家了。
崔守贵不同于崔守正,他和这个二叔平常的时候还是有些来往的,毕竟两个人在太夫人那里都不招待见,也算是同病相怜了。
崔平水是个矮胖子,叔侄二人见面,寒暄了几句,各自坐下。
“侄儿啊,今日怎么有空到你二叔这来看看啊?”
崔守贵看着二叔说道:“二叔,我有个事想请教一下二叔。”
崔平水笑呵呵道:“侄儿啊,咱们爷俩有什么话就直说,你也不是家主我也不是家主,咱们两个说话不用顾虑那么多。”
崔守贵闻言点了点头。
“既如此,我就直说了,二叔也知道我天生白疮,我听人说我
爷爷也是如此?”
崔平水没有多想,点了点头。
“这话倒是没说错,你爷爷也是天生白疮,只可惜你爷爷种了一辈子的地,好不容易看到我和你爹出息了,却在你出生之前就走了,没享过福。”
“提起这事,我这当儿子的心里就难受。”
崔守贵听了二叔的话,心里踏实下来。
“侄儿要的就是二叔这句话!”
崔平水一愣。
“守贵,你这话什么意思?”
崔守贵没有说,而是看了看旁边的下人。
崔平水心领神会,摆了摆手。
“你们都下去吧,把门关好。”
下人们纷纷下去了,关好了门,崔守贵也起身来到了二叔面前。
“二叔,侄儿最近听到了一个传言,有人说当年太夫人一直怀不上孩子,去了一趟福济寺回来之后就有喜了。”
崔平水略有所思,表面上还是顺着说道:“是有这回事,那福济寺真灵,真有菩萨分.身啊,可惜太夫人没有佛缘,不知感恩。”
崔守贵冷哼一声。
“什么菩萨分.身,说白了,福济寺背地里做的勾当,就是借和尚来给生不了孩子的女子播种。”
“那太夫人没准也是如此!”
崔平水闻言
吓了一跳,赶紧捂住崔守贵的嘴,起身向外张望了一眼。
“我的小祖宗啊,这话怎么能乱说?那老太婆要是知道你这么说,到时候又要找你的麻烦了!”
“找我的麻烦?”
崔守贵冷哼一声。
“她一个不守妇道的娼.妇!还敢找我的麻烦,是麻烦要找她来了!”
“二叔,这么多年,咱们爷俩在崔家受了多少的气,我娘十几岁就进了门,到今年三十多了,整整伺候了那个老太婆二十年!”
“二十年了,我娘在她眼里都不如她养的一条狗,老太婆每次见到我都叫我花皮狗崽子!她生的才是野种!”
崔平水听着,也是倍感委屈。
“当年太夫人的父亲,是江南道的知州,可以说崔家能起来,是借了太夫人的光的。”
“以前她嚣张跋扈也就算了,可是生了别人的孩子继承崔家,这我忍不了,我现在才明白为何当年你爹以死相逼娶回你娘,看来你爹也是起了疑心了。”
崔守贵拉住二叔的手。
“二叔,我求您,求您帮帮侄儿!只要能够夺回崔家,我答应二叔,临安的布行生意,我交给二叔一半!”
崔平水听到这,已经是心动的不
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