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冥停在空中的手无措的抓了下空气,最终还是不死心的落在了宴楚歌脸上。
捏着她有些清减了的脸颊宠溺道:“可算是醒了,再不醒,连晚膳都要睡过去了。”
“晚膳?”
宴楚歌面露惊悚,“我睡到什么时辰了?”
海棠刚好端着洗漱用具进来,凤玄冥拿了热水浸泡过的棉帕边给她擦脸,边笑道:“快申时了。
起来洗漱一下,吃点东西,孤带你到外面转转。
否则明日起来该头疼了。”
宴楚歌眨巴着眼睛简直不敢相信,“你不是在逗我吧?
我怎么可能一觉睡了七个时辰?!”
凤玄冥失笑,“区区小事,孤逗你做什么?
而且你本来就失血多过,身体虚弱,最近又没休息好,睡七个时辰也不算多。
若不是担心你明日醒来头疼,孤都不忍心吵醒你。”
宴楚歌窝在榻上像一只快乐的小咸鱼,享受凤玄冥贴身照顾的同时还不忘调戏人。
“不得了呀,打个轩辕城,怎么还带情商加持呢,太子殿下这张嘴,真是越来越会说话了呢?”
软嫩的手指从眉眼摸到下巴,一举一动间尽是挑逗。
一旁伺候的海棠早就脸红红的退了下去。
凤玄冥淡定从容的将棉帕放到托盘里,才强势的握住了宴楚歌四处作乱的爪子,宠溺又无奈道:“楚楚,别闹,你伤还没好?”
宴楚歌杏眼微睁,噗的一声笑了出来。
“凤玄冥,你在想什么?”
她只是单纯的喜欢调息美男而已,但被调戏的人似乎会错了意呢?
宴楚歌像是发现了什么好笑的事情似的,笑个没完没了。
而凤玄冥其实在看到宴楚歌笑出来的时候就意识到自己误会了。
刀削斧刻的脸庞上不由自主的浮起了一丝淡淡的绯色,却是故作淡定道:“孤什么都没想,你该起了,孤去给你拿衣服。”
“哦,什么都没想啊!”
宴楚歌看着男人几乎同手同脚的走向衣橱,顿时笑的更放肆了。
寝宫外侍候的丫鬟侍卫们听到宴楚歌欢快的笑声都不由得好奇不已,却碍于身份只能老老实实站在原地,吃瓜吃的非常痛苦。
而凤玄冥则拿了提前准备好的衣物后就大踏步的回到宴楚歌面前就开始替她宽衣,浑身散发着摄人的气息,给宴楚歌吓的都笑不下去了。
结结巴巴的问道:“你,你干什么?”
“楚楚似乎很期待孤做点什么,孤怎么能让楚楚失望呢?”
说话间,他的一双长臂进准的锁住宴楚歌的腰身,强势的吻了过来。
呼吸被夺走的时候宴楚歌心里只有一个年头,靠,翻车了!
……
本来说要起身用膳的,结果因为自己作死,宴楚歌真正吃到这顿晚膳的时候都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睡觉前是晚上,醒来后还是晚上也是没谁了。
眼珠子咕噜噜转着睁开眼就看到坐在床头看奏折的凤玄冥。
宴楚歌心里憋着坏水儿想一脚给人踹下去,却不料腿稍稍一动,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就传来一阵酸爽,直接给她疼的倒抽了口凉气。
彼时凤玄冥也听到动静扭头看过来,看到她豪放的姿态,顿时不客气的嘲笑她,“还没死心啊?”
方才也就是一时脑子短路,对于宴楚歌逗弄自己的那些个小心思凤玄冥又怎会不知道?
见她又想恶作剧,就忍不住逗她。
宴楚歌恨恨的踢他,“江山未定,太子殿下这么闲的吗?
还是我这妖妃魅力太盛,太子殿下是想春宵苦短日高起,从此君王不早朝了?”
昨日才打下轩辕城,凤玄冥身为太子,应该有许多事情要处理的。
可宴楚歌两次醒来,他都在自己面前,宴楚歌忍不住怀疑这人莫不是还没当上皇帝就先暴露出昏君本性了?
凤玄冥都被她气笑了,气势汹汹的拧住宴楚歌脸颊上的肉,“孤是为了谁?”
看那动作,似乎就恨不得掐下她脸上一块肉来,可手指落在宴楚歌脸上,却跟闹着玩儿似的。
宴楚歌懒洋洋伸手,“饿了,带我去吃饭。”
身上清清爽爽,想来是凤玄冥已经为她清理过了。
宴楚歌浑身懒洋洋的,将三千宠爱集一身的妖妃角色扮演的淋漓尽致。
凤玄冥好笑的将人抱起来,放到梳妆台前,“先清醒一下,孤为你挽发。”
“喔”宴楚歌乖乖的当咸鱼。
不过本性就不是能摆烂的人,宴楚歌装咸鱼不到两刻钟,就忍不住暴露了社畜本性。
颇为操心的道:“今天一天都让我给睡过去了,都没机会问你,关于以后,你是怎么打算的?”
她这话问的笼统,凤玄冥却回答的极有条理。
“玄玄北地区大部分的疆域都在元湛和陆时骁手里,四舍五入也就是在你我手中了。
可以说需要用武力解决的事情已经告一段落。
接下来,就该是各方的治理问题了。”
凤玄冥说着,迟疑了下,“丞相和尽忱君都提议孤将天启皇都迁移到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