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的想法不谋而合这一点宴楚歌却是意外极了。
她欣喜道:“你只管去说服爷爷奶奶和爹爹娘亲,只要他们同意你重回贺兰家,贺兰家那边,我全都替你打点好。”
宴轻歌却又忐忑不安道:“万一,我这一次生的又是女儿呢?”
毕竟是一个传统的古代女人,宴轻歌虽有野心,却总觉得有一个贺兰家血脉的男丁才能撑得起她的野心。
宴楚歌却是不以为然道:“女儿怎么了?
女儿不是贺兰家的血脉吗?”
她打从心底里发出的那份硬气感染到了宴轻歌。
“你说得对,无论男女,都是贺兰家的血脉。
贺兰钧折辱我七年,我就是要用他最在乎的贺兰家来偿还我这七年来受的委屈。”
宴轻歌这边的问题已然解决,宴楚歌欣然起身,宴轻歌吓了一跳,“这么晚了,你去哪儿?”
唯恐宴楚歌一个冲动杀到贺兰家去,那就不是办事,而是坏事了。
宴楚歌无语,“我去找爷爷。
太子殿下托我给他带些话。”
圣文公可谓是整个公府的定海神针,一听是去找他,宴轻歌抬到一半的屁股又坐了回去。
她漫不经心的叮嘱宴楚歌,“天色不早了,别聊太晚。
你闲着没事儿,爷爷可要大清早去衙门的。”
宴楚歌摆摆手,悠悠然出了留园,遥遥传来一句“知道了。”
懒洋洋的,听上去像是走着走着就能睡着。
偏生就是这样的宴楚歌成了她最大的底气,姐妹情谊,当真是一种奇妙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