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稳,只能勉强扶住桌子。
叶峤捂住媚儿的嘴,以手为刀,劈向媚儿脑后,媚儿白眼一翻,身体软趴趴地倒在了地上,叶峤慢慢扶着她媚儿倒在地上,见到那红纱下大片白嫩的肌肤,她想了想,将身上的外袍脱下来披在媚儿身上。
这下该怎么办?叶峤起身,刚想问傅云疏有没有什么想法时,就看见傅云疏站在她身后,垂着眼,一缕发丝垂下来,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似是感受到叶峤的目光,傅云疏缓缓抬眼,将自己发红的脸暴露在她眼前。
叶峤张了张嘴,这个场景为何似曾相识?她突然想起自己和傅云疏在傅府第一次见面的场景,那一次他被明月下药,错将她当成了想要爬床的胆大狂徒。
傅云疏显然也想起了那件事,在见眼前的场景,他明白了很多事,随后气急反笑,看来他这风流浪子的形象确实树立的十分成功,要不然为何每次他都是被下药的那个人?
叶峤也觉得十分不可思议,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
“门。”傅云疏显然和叶峤想到了一处,叶峤越过傅云疏去拉门,果不其然,门已经被反锁了。
叶峤不死心,运力在手,想要把门破开,身后的傅云疏察觉出叶峤的想法,懒懒散散地开了口:“你是想让别人知道你会武功还是我会武功?”
“……”她当然都不想。叶峤扭头看傅云疏,他已经坐下了,似乎没有离开的打算,叶峤见他不紧不慢,一股说不上来的闷气涌了上来,她好心好意想帮忙,皇帝不急太监急,傅云疏还有力气在这里说风凉话。
“那你说现在怎么办?”叶峤也不急了,她拉开椅子,坐在他对面,想知道傅云疏有何高见。
傅云疏笑了一下,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屋里第三个活人,躺在地上的他倒霉的弟妹。
“我是李景裕的四哥,这位……嗯,是李景裕的侧妃,孤男寡女共处一室,男的又神志不清,一般来说会发生什么?”
“捉奸在床。”
“没错。”
傅云疏向她投来了赞赏的眼神:“所以不如将计就计,让李景裕死了这条心。”
傅云疏会说出这样的话,叶峤并不奇怪,毕竟他一向想法奇异,但是这地方多了叶峤这么个大活人,又该怎么将计就计。
看着叶峤怀疑的目光,傅云疏道:“你想什么呢?当然不是和她将计就计,是和你。”
“祝大人似乎对我很不满意,你我被捉奸在床,好歹能把婚事敲定,不必再节外生枝了。”
叶峤皱着眉看他,她现在更加觉得傅云疏对自己的命不在意,他越不在意她越想提醒他:“四殿下,或许你忘了我的身份。”
她可不是祝家待嫁的小姐,而是暗处蛰伏杀人的利器。
傅云疏忽然起身凑近叶峤,呵笑了一声:“我当然不会忘记,所以你现在要杀我吗?”
他的目光中闪着光,笃定叶峤不会在现在杀他。
叶峤藏在袖中的手慢慢握住,现在确实是杀傅云疏的好机会,可是她的心中又浮现出那个疑问。
傅云疏真的必须死吗?
傅云疏没等来叶峤的回答,他也不想等了,在叶峤惊讶的目光中,他一手揽住叶峤的肩,另一只手穿过叶峤的腿弯,将她整个人打横抱起。叶峤惊呼一声,下意识搂住傅云疏的脖子。
此刻两个人凑的极近,近到呼吸声交缠在一起,像是纠缠不清的红线,将他们紧紧地捆绑在一起。
傅云疏大步流星,将叶峤抱到屏风后的床上,叶峤坐在床沿上,粉白色的裙摆落在大红的被褥上,平添了三分暧昧颜色。
她看着傅云疏起身,走向了媚儿:“这位弟妹也需要处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