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军眉头紧锁。
他的老婆前不久在失业期间已经偷偷给他生下了一个白白胖胖可爱的健康的儿子,虽然儿子只能装作是抱养的弃婴,但是,他何军不缺儿子了。
如果这个残疾儿认了,工作又没了,有可能还会陷入无休无止的麻烦之中。
如果继续同居,养着这个萧叶和孩子,重婚罪就够他犯上牢狱之灾的了。思来想去这都是一个赔本买卖。
哈哈哈!想让一个残疾的儿子要挟,再来毁了自己的一切和一生,可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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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军露出了狼的狰狞面目。
语气严肃道:
“萧叶,我们已经不可能了,在你把我的工作闹丢了时候。叔叔想了想,你还是走吧!我不会再收留你了。以后呢?我们就不要见面了,就当我们之前从来没有见到过吧!”
说完,何军拍了拍身上的大衣,就要骑上摩托车走人。
“什么?叔叔,你刚才不是还要安排我住下吗?怎么又变卦了?我不是都认错了吗?我们的儿子思念你总不能不认,你不见见吧?”
萧叶傻眼了!不知道为什么抽了一地烟的叔叔怎么突然又变卦了!
“萧叶,那个孩子你不要糊弄我了,是我的吗?栽赃陷害说的就是你们这些想攀高枝,不劳而获的寄生虫吧!
好了,不和你多说了,这里往回走你就能回去了,我不会再让你坐摩托车上了,你太脏太让我失望了!”
说完,何军骑上摩托车就要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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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叶指着他气的浑身发抖,说不出话来,眼看何军真的要丢下她骑车走了。
也不知道从哪里来的力气,萧叶跑上去一把就把大大的沉重的摩托车推倒在了地上,没有提防的何军被摔了个结结实实,腿被沉重的摩托车压住了。
他“哎呦”一声,被摔得呲牙咧嘴的就骂开了。
“你……你这个泼妇,我说今天怎么眼皮直跳呢!原来是你这个灾星找来了。
萧叶,我告诉你,如果我摔出个好和歹,让你掏不起的医药费,你就等着坐牢吧!”
何军试探着想起身,没有成功,小腿处一阵刺痛,气愤地他摸起地上的一块石头对着萧叶的头就扔了过去。
“萧叶,还站着干什么?扶我起来!”
何军叫嚷道,此时的他狼狈至极,狰狞地脸上青一块紫一块,油亮的头发也粘上了泥土和荒草屑,大声呵斥萧叶的声音尖利又刻薄。
“啊……”
萧叶的头被男人大力扔过来的石头块砸了个正着,鲜血顿时流了下来。
她疼得用手帕赶紧捂住了,她的头嗡嗡作响,自己再迟钝再傻,也明明白白知道了何军的绝情绝意,这个男人没有心。
血浸湿了手帕,又顺着脸颊滴落到脖子里,衣服上。而萧叶就像傻了一样,瞪着大眼睛直愣愣的看着面前栽倒在地上的何军。
一个快到不惑之年了的男人,一个毁了她一生的老男人,一个无情无义没有心的男人,
他此刻再也没有了光鲜亮丽的外皮,有的只是恶心想吐的油腻外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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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绝望地看着何军,一字一句地说道:
“何军,儿子是你的!真的是你的。我没有找过其他的男人,我只有你一个男人。我发誓!
你为什么说我脏呢?为了你我在酒吧里陪酒都不敢失身,我哪里脏了?你为什么就不认我俩的儿子呢?”
萧叶说完,仿佛力气被抽走,泪水哗哗哗的流下。
还摔在地上气恼的爬不起来的何军,又听到萧叶在酒吧里一句,大笑特笑起来。
“哈哈哈,萧叶,还说自己不脏,还说儿子是我的?你待的那个酒吧里有几个冰清玉洁?
还有,儿子说是我的我就认吗?你知道我有几个儿子吗?还稀罕你这个水性杨花的女人生的残疾儿吗?
醒醒吧!别做梦了!山鸡还想成凤凰,你一辈子都是我*下的玩物。只有我丢弃你的权利,没有你来质问我的资格。
哈哈哈,笑死我了。过来,赶紧的扶我起来。傻不拉几的越来越笨死了。”
何军狂妄的斥责完,又指使起了萧叶来扶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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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叶眼前发花,头上流下来的鲜血糊住了她的双眼,她头脑嗡嗡的作响起来,喃喃道:
“完了……我完了……我还有什么希望?人人耻笑我,我活成了这样还有什么脸面继续过下去。
哥哥来了会怎么看我,说我被骗我还不相信的狡辩,怎么办?怎么办?”
她嘴里不停地自语着,歇斯底里地对着何军就喊叫了起来。
“何军,你毁了我,还自以为是的高高在上,你有什么了不起的,我清清白白,好好的一个大姑娘,你这个老东西却把我害成了这个样子。
如今,你还想不认我和儿子,还想自己好好地过日子,呸!你想都别想,做梦去吧………”
萧叶怒急攻心,眼睛都红了,低头抱起身下的一块石头想都不想的就砸向了何军,吓得何军不知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就推开了压住小腿的摩托车,抽出受伤的腿,拖拽着就想躲开。
已经完全疯狂了的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