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此同时,京都里的一栋小楼里。
今天不上课的张诺一和昨晚没有回自己家住的好友韩潮赖在舒服的弹簧大床上不愿起来。
可是醒来的张诺一总是心神不宁感觉自己不在状态,
突然,
“哎呦,韩潮我的头好疼,头痛欲裂的要命了。啊!我…我…!”
刚刚抱着头嘶吼完,他接着又捂住胸口大叫了起来。
“韩…潮,我……憋死了!我要死了,心悸的要命。”
说完疼的紧紧地蜷缩成了虾米,脸色苍白,大滴的汗水滚落。
样子都有了点狰狞。
“诺一,诺一你怎么了?不要吓我,坚持住,我去打电话,我们马上去医院。”
不知所措的好友韩潮,看着这样痛苦的张诺一不似开玩笑,套上衣服就要跑出去,却被张诺一一把拽住了衣服。
“呼……”长长的一口气后,张诺一松开了紧拽住韩潮衣襟的手道:
“没事了,不……不疼了。”
说完,他爬下床来抹掉头上的虚汗,又摸了摸心脏位置,不放心地走了几圈,身体又恢复了生龙活虎,一点异常感觉都没有了。
仿佛刚刚的要死了的人不是他一样。
“奇怪了!韩潮,可吓死我了,你不知道刚才那种窒息,疼痛的感觉,我都怀疑年纪轻轻是不是得了什么绝症要死了?还好瞬间过后就都不疼了。”
韩潮扭头看着脸色白中泛青还有点不太正常的好友,两人都有种劫后余生地感觉。
“诺一,忙完这一阵子我陪你去我妈医院来个全身检查吧!刚才你的脸色铁青,吓坏我了。”
韩潮心疼地搂上好友的肩膀说道。
“嗯。”
两个人心有余悸地说着话。
接下来的诡异让这两个18、9岁的大学生直接噤了声。
张诺一的脑子里一个虚弱到飘渺的声音传来,让他不自觉地跟着念了出来:
“药……药,要是有治疗的外伤药就好了!”
接着他的眼前就浮现出了一片白茫茫中头破血流的伤情来。
他的大脑还没有支配,手脚已经行动了起来,快速下楼抱起了家用医药箱又跑回了卧室。
无意识中就一样样拿出了针对外伤有用的药来。
“双氧水、碘伏、消炎药、还有无菌敷料。这些就可以了。”
嘴里还不住口地念念叨叨着,把药都放到了写字台上。
韩潮不明所以的跟着他来回折腾,看着面前这样子神神叨叨的张诺一直接懵圈了。
药一配齐,眼前的情景让他们两个人又是一阵惊悚,汗毛都倒竖了起来。
“药呢?药……去哪里了?”
“韩潮……韩潮你看到了吗?药没了??没了?”
“我……我看……看到了,诺一,是真的,药凭空消失了?”
这两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大眼瞪小眼,而后又开始了手忙脚乱的一阵找寻,就差拆家了。
真的,
刚刚拿出来的四样外伤药眼睁睁地看着不翼而飞了!
***
张诺一和韩潮一屁股坐在了地板上,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不知过了多久,这个虚弱到飘渺的声音又再次传来,他又跟着念叨了出来。
“避孕药,避孕药……”
张诺一的手脚又没有经过大脑的同意,自行翻找起了医药箱,确信没有后,手脚又归于大脑支配了。
好友韩潮的眼睛一眨不眨的把张诺一念叨着找药的整个过程深深地刻印进了大脑里。
如此两次的灵异诡事让从来不信鬼神的张诺一和韩潮吓的半天没敢出门疯跑。
战战兢兢的大半天时间过去了,诡异的事情再没有发生。
下午,张诺一的家人和韩潮的父母快要回家了。
两个阳光俊朗的大男孩才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到各自亲人跟前找存在感去了。
当然,今天的惊悚只有深埋心里了,不然下一个精神病患者就是他们俩了。
***
D省北部大凹村。
乔依依看着简陋的灶房。
对着冷锅冷灶,心又开始了拔凉拔凉的了!
这个闭塞的小山村里还没有煤气灶,都是烧炭和烧柴火做饭的。
因为萧奶奶比较守旧和省吃俭用,一直就是烧捡来的柴火。
水缸里的水快见了底需要去村东头的井里挑水,这里还没有通上自来水,她不会挑水。
锅里煮好的粥已经凉透了,虽是初夏的天气,她的胃可也吃不得冷掉的食物。
“老天爷我求求您,行行好!可怜可怜让我穿越回去吧!我不想待在这里,呜呜呜……”
乔依依流着可怜的泪水双手合十,嘟嘟囔囔,这里一切的一切,让她都是生无可恋!
但是肚子“咕噜噜”饿的太难受了,实在没有办法继续和老天爷请求商量了。
依着原主残存的那点记忆,笨手笨脚的她先用干干的稻草点燃了火苗,然后投进去了一根根的细木枝条燃烧起了灶火。
又是一阵的手忙脚乱,烟熏火燎后,满满一大锅的米粥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