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务,却觉得眼前有些模糊,神情也开始恍惚。林信想是这几日军务繁忙未曾休息好,有些头疼想必是累了,又在书房待了一会,隐隐的开始有些神志不清,便想着回房休息罢。
一入房门,淡淡的桂花香若有若无,林信似是许久没有闻到这般香味又似是极为熟悉,转过屏风,看见了坐在榻边的女子。
“竑郎…”
“晋阳。”
“绾绾,我好想你…”
昭阳眼神暗了暗,绾绾是姊姊的闺名。不甘又如何,昭阳伸手扯下了床榻上的青纱帐幔。
第二日,晨光熹微。
“昭阳”,林信惯于早起,此时见着身边躺着的人,皱了皱眉,有些讶异。
“竑郎”,昭阳见着林信有些询问的眼神,娇声回应道。
林信什么也没有说下了床榻,昭阳起身侍候林信穿衣,林信没有拒绝。林信出了房门抬脚就进了书房,他拿起昨日喝的茶杯和白水,似是查看了一番,没有什么异样。
不过若是昭阳真的下了药,夜里早该差人把水给换了,今晨要查根本查不出来,且这种事情如何能查,作丈夫的怀疑妻子给自己下药想想就荒唐。
且林信昨夜里除了有些头晕头疼之外,什么异常也没有。可他分明听到了一声竑郎,也许是晋阳昭阳两姊妹感情深厚,晋阳以前给昭阳讲过罢。可笑昨夜里他竟把昭阳错认成了晋阳,想想就荒唐,晋阳永远不会回来了。
两月后,五月鸣蜩。昭阳长公主摸出了滑脉,脉跳流利而不涩滞,脉象圆滑如按滚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