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宁是他的夫君,他做什么都是应该的。
随后,裴宁就无师自通的用舌头撬开了她的唇,顺利的滑了进去,与她的舌头交缠在一起。
偶尔牙齿磕在一起,也没有将二人分开。
屋内静谧的只能听到窗外偶尔被风吹动,树叶摆动的沙沙声。
剩下的,就是二人从缓到急的呼吸声。
就在玉桃闭着眼,沉浸在这场柔软而又安静地亲吻中时,裴宁火热的身体倏地推开了她。
就连那柔软湿润的唇也连着一起离开了。
?
玉桃缓缓睁开了眼。
眼中满是如水一般的情意。
“我……”裴宁的声音细弱蚊蝇,“我好像病了,我的身体怎么越来越烫,像是要爆炸了一样。”
他委屈的看着玉桃,再次回到了床沿旁:“若真是发烧了,不能过了病气给玉桃。”
听到宁郎说自己病了,玉桃身上仅剩的一丝燥热也烟消云散。
她伸出手抚上裴宁的额头,又试了一下自己的,并没有那么热。
裴宁抿着嘴,抓着玉桃的手腕往自己的胸膛处摸去。
竟是滚烫的!
怎么好端端就发起烧来了?
得找个帕子泡凉了再拧干,给宁郎擦擦身体降降温。
玉桃刚起身,又被眼疾手快的裴宁一把按回在了床上,还拿着被子将她捂的严严实实。
“玉桃你穿的这样少,不能再着凉了。”裴宁义正辞严道。
“可是不能放任你一直烧下去。”玉桃裹着被子,眼中满是担忧。
“我刚才心里跳的好快,身体也越来越热,现下已经平缓许多,兴许一会也就好了。”
裴宁感觉,让凉风吹一吹,自己的身体是不如刚才那么燥热了。
“明日玉桃你还要忙,赶紧睡吧,我真没事。”裴宁贴心的拢着玉桃的长发揉了揉。
他哄着玉桃睡下,可他自己却好久都没睡着。
他忽冷忽热的身体,是真的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