赛事中寻求突破,证明自己的上限不会被“亚洲一流”卡死。
最开始一句葡语都说不利索的人就这么在异国他乡待了两年,虽然他出国不到半年,老家的前队友们就给他打了电话,告诉新招的国家队成员有不少都是赵教练出身省队的成员,还有许多球员和秦春晓一样,明明很出色但就是没入选。
在国际赛失利几次后,赵教练的位置已经岌岌可危,根据小道消息,国家队即将再找一批试训球员,以秦春晓的能力,只要他回去,G省就会推荐他以主攻的身份去试训。
秦春晓很不好意思:那个,我已经被老马哄得打自由人了。
马尔斯教练告诉他:“你的天赋非常好,简直是为运动而生,就算有身高方面的问题,我也相信你在主攻、副攻、二传等网前位置拥有亚洲顶级的潜力,但如果你想成为世界第一,就得把身上那股世界级的潜力释放出来。”
这老头说话真是太好听了,一直备受打压和否定的小年轻哪里顶得住,稀里糊涂就被哄去打自由人,而在做自由人的第一个赛季后期,他就展现出防守神兽球员的能力。
马尔斯看人很准,练过短跑的秦春晓不缺灵敏,撒开腿跑起来仿佛什么球都能追得上,他反应又快,球商高,球会落在那里,对手想要朝哪边扣球,他全部能凭直觉在瞬间判断出来,简直就是东方诞生的不败铁塔。
而在他获得巴西联赛的冠军的一周后,成为新晋男排国家队教练的老牛头赶到巴西,诚恳邀请秦春晓加入重组的国家队。
老牛说话和老马一样好听:“春晓,如果中国男排想要冲击更高处,国家队就必须有一个世界级的自由人!那就是你!跟我回去进国家队吧!”
秦春晓:“诶,真的吗?”
老牛:“我不骗你!”
牛顿教练坚定地表示他不会是第二个赵教练,而秦春晓思考许久,一咬牙,放弃已经准备给他发百万年薪的俱乐部,选择了回国。
身为运动员,若能为国而战,他自然不会推辞。
再后来,秦春晓就回到了15岁。
他单手托腮,看着女排姑娘们战胜了荷兰队,成功晋级决赛,下一场就是对塞尔维亚队了。
这次她们会赢到终点。
一顿早茶吃完,羊耘去付账,前台笑眯眯:“羊校长已经冲了钱在会员卡里了。”
羊耘的女儿是中学校长,女婿也对妻子的长辈很是孝顺,在羊耘吃惯的几个店都办了会员,让羊耘吃得舒心。
老爷子:“那就划卡里的钱吧。”
接着他脚步匆匆的朝大门走去,温朗等被请吃饭的年轻人都很礼貌的等在门口,要和羊耘道了谢才走,秦家姐弟也站在路边。
羊耘挥挥手,径直走到秦春晓面前。
“小秦,有手机吗?”
秦春晓摸出一个智能机:“有。”
特价499的智能机,内存小得可怜,也没有什么网速可言,只是能拨打电话和通过vx发图,主要功能是给中学里的各科老师发错题,在中考正式到来前做好了为主人提升成绩的辅助工作。
羊耘:“给我打个电话。”他吐出一串数字,那是他自己的号码。
秦春晓动作一顿,羊耘以为这孩子没记住,正要再报一遍,就见秦春晓手指灵活的摁着手机,羊耘的手机铃声响起,是徐小凤的《风的季节》,歌词是在场所有人都听得懂的粤语。
羊耘带着人走了,秦春晓站在原地,用流量搜羊爷爷到底是何方人士。
他相信对方不是无名之辈,毕竟这爷爷的蜘蛛指很好认,在排球这个项目待久了,他也见过几个马凡运动员,而且对方的手臂还是很结实,只是肚子大了点,更像是运动员退役后发福的样子。
羊耘(1959年9月6日——)
第一位说粤语的排球国手,祖籍H岛,但算起来是G省这边出身的排球运动员,在上世纪八十年代初曾是亚洲技术最全面的排球一传,Y省省队前主教练,曾培养出数位杰出的球员。
秦春晓的目光落在“乔明明”这个名字上,对方是Y省男排的二传,如今已经被召入男排的国家青年队。
在2023年,乔明明已经成为了男排国家队队长,而且还转了主攻。
原来羊爷爷是队长的师傅。
秦春晓收起手机,一转头,发现秦春风挑眉看着他。
她问:“晓晓,你不是练短跑吗?”
秦春晓叹了口气:“练不了了啊,现在国内没有教练愿意收我。”
秦春风皱眉:“可你明明是清白的,姓吴的衰佬给的东西你一口都没吃过!”
秦春晓双手插兜:“其他人又不是这么想的,姐,田径这块已经没我的容身之处了。”
“我挺喜欢排球的,如果排球那边有人给我一个机会,我会抓住的。”他仰头看向不远处百货大楼上的巨大屏幕。
如今还叫梅玄冬的男性站在舞台中央,也唱着一首《风的季节》。
这家伙好像报警把他的赌鬼养父给抓了,其背后的非法赌博团体也一并蹲了进去,虽然舆论不好听,有不少脑残认为梅玄冬果然是“薄情寡义的戏子”,不仅不赡养父亲,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