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我们该怎么处置他好呢?是现在就杀了他好呢?还是等首都的人来了把他交出去呢?”
慕瑶说着,眨了眨眼睛,给了颜邪一个眼神。
颜邪接过慕瑶的话茬,他低沉的声音恶狠狠的,“自然是把他交出去,他那么爱做人体实验,不知道祸害了多少人,这种痛苦一定得让他亲自体验一番。
”
“嗯,也是。”慕瑶点了点头,“某些人以前做过那么多的人体实验,甚至不惜在自己的儿子身上做实验,看着别人痛苦的样子丝毫没有怜悯心,只觉得开心,开心于研究的成功。”
“就是不知道当他自己躺在试验台上一动不能动,看着别人在他身上插管子做实验的时候,是不是也能像以前一样笑得出来。”
听着慕瑶这么说,颜正的身体抖了抖,快速眨动的眼睫暴露了他的不安。
以前是他给别人做实验,他见过太多死在实验台上的了,那些实验都特别痛苦。
做那些实验究竟有多痛苦,没有人比他更清楚。
他不能想象,他被绑在台子上,承受那种无边无际的痛苦,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的感觉。
真的还不如现在被颜邪打死。
慕瑶将颜正的小动作收入眼底,她的嘴角翘起,眼底掠过一抹恶劣的笑。